安沐一額頭黑線,說道:“你倆都沒說清楚什麼事,我怎麼說誰對誰錯呢?!”
“很簡單!就是我要去找丁卯算賬。這個人。渣攔著我不讓我去!”戴佳氣呼呼的說道。
“戴佳!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齊俊文也被氣的沒了平時的冷靜。
眼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又要吵起來,司徒軒語氣淡淡說道:“如果你們不能控制情緒,那麼我和安沐就先進去看病人了。”
一句話終於讓兩個人都安靜下來了。
安沐暗暗給司徒軒豎了個大拇指。
見兩人終於閉嘴了,安沐開口道:“戴佳你先說。”
“我打算去找丁卯,張欣宜被他害成這樣子,他連醫院都不來,簡直泯滅人。性!但是,他!非攔著我不讓我去!”
安沐聽完點了點頭,轉身看向左手邊站著的人:“齊俊文,你說。”
調整了下情緒,齊俊文說道:“丁卯不知道什麼原因,現在對張欣宜鐵了心要分開。事已至此,當務之急最該做的是,安撫好張欣宜和她媽媽的情緒。然後決定肚子裡孩子的去留。”
“那丁卯呢?那個人。渣就沒事了?!他就可以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了?”戴佳又怒吼問道。
齊俊文推了下眼鏡,問道:“那你想怎樣?丁卯有件事說的很對。他和張欣宜只是戀愛,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可以約束。相反,你跑去打他一頓反而犯法了。更何況,就算丁卯回頭和張欣宜在一起,我也不認為是個好的結果。”
這番話說完,安沐和司徒軒都多看了幾眼齊俊文。
不得不說,他的分析十分冷靜。
尤其是最後一句,更是讓人讚賞。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麼放過他了?!”戴佳依舊怒意難平。
安沐拉了下戴佳,說道:“戴佳,你控制下你的情緒。我贊同齊俊文說的,你這樣氣沖沖找到丁卯能解決什麼問題呢?”
“安沐!你難道不當欣宜是朋友?她被傷成這樣,難道你就看著她吃了這悶虧!?”戴佳一把甩開安沐的手質問道。
“戴佳,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出的選擇而負責,也要有承擔自己選擇後果的覺悟,張欣宜的事情的確很讓人同情,但是不能就說她自己沒有一點責任吧!”齊俊文開口說道。
司徒軒也點頭應道:“我也認同這個觀點。”
“呵。反正你們男人都會幫著男人就是了。”
戴佳冷笑一聲,轉眸看著安沐問道:“我要去找丁卯算賬,你去不去?”
“戴佳——”
“安沐!”
聽到安沐一開口,戴佳就知道安沐也是站在齊俊文和司徒軒這一邊的,她憤怒問道:“先不說張欣宜是我們的好朋友是我們的室友!就說她是女孩子,咱們難道不該護著?你現在也要幫著男人那邊?”
“戴佳!你先冷靜下來好不好?”
安沐也有點急了,抓著戴佳的肩膀說道:“你聽我說,張欣宜我肯定要護著,這件事我已經有了些頭緒,很快就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戴佳,如果你信我,就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也給欣宜一個說法,好不好?”
“你知道怎麼回事了?”戴佳半信半疑的問道。
“是。我已經有了些頭緒。所以給我點時間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就像齊俊文說的,每個人都要承擔自己選擇帶來的後果,丁卯雖然從法律上我們拿他沒辦法,但是總會有別的辦法讓他得到教訓的,不是嗎?”
安沐凝視著戴佳的眼睛,認真說道:“相信我!”
“好吧。我信你。可你別讓欣宜失望。”
戴佳終於暫時放棄了要去找丁卯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