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哪裡不記得,小時候養父曾經被一群說著外。國。話,身穿黃袍的僧。侶找上門挑釁。
具體原因白風不知道,只記得那一次他和白雨照顧了受傷父親整整一個月時間。
他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聽到父親在和哥哥說什麼那些人有些本事之類的。
“哥,你說的這些人,是不是小時候來找父親的那些啊?”白風擔心問道。
“不清楚。但是對方非要置人於死地,怕也不是善類。”白雨看了眼雙眸緊閉的女孩子,說道:“但是,不論對方是誰,本事多大,我都必須要救她。”
一年前他遇見安沐之後,就確她是自己命中的“貴人”。
按照父親臨終前的交待和他自己的佔。卜,他的命和安沐息息相關。
若是他不救安沐,那他怕也過不了自己的劫啊。
綜合所有的理由,他沒有不救安沐的任何藉口。
“哥!”
白風突然壓低聲音,問道:“你該不會看上安沐了吧?你……你也喜歡他?”
他還沒見過自己哥哥對誰這麼上心過呢。
小時候他被村子裡的拖拉機給壓了腿,自家老哥看到後,手指掐了掐,然後冷酷無情的說‘這血光之災避無可避,正常。’
聽聽,一句安慰話都不會說的人,現在來一句“必須要救?”
這也怪不得白風會亂想了。
白雨自然不會回答這麼智。障的問題,他看了下手錶,提醒道:“我記得你工作的醫院在西郊吧?三點之前你能回來嗎?”
“我天!我……”白風看了看時間,指著自己老哥無語道:“哥,你真是會坑我啊!”
白風也顧不上和自己老哥理論,轉身快速下樓了。
“你要出去?”
司徒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的手中捧著一杯綠茶。
綠茶靜心,他現在需要這個。
“軒少,我得去醫院準備一些急救物品。”白風趕緊回答道。
司徒軒指了指桌上的車鑰匙:“車庫有車子,你開車速去速回。”
不等白風拒絕,一把法拉利跑車的鑰匙已經飛了過來。
白風趕緊伸手接住,一看車鑰匙的標誌,不禁問道:“軒少,您真的相信我哥說的話嗎?”
這個問題司徒軒沒有回答,待到白風離開別墅,他依舊在出神。
一年前安沐突然進入了他的視野,那次籃球場相遇再到後來的種種,一幕幕往事在他眼前浮現。
他是知道安沐的,這個安陽一中最胖的肥妹曾經是他的粉絲,這讓他非常不爽。
可似乎在一夜之間,她就變得不一樣了。
見到他再也不會花痴的盯著他,而是淡漠的當他是空氣。
每次考試倒數第一,被老師嫌棄到死的人,突然間像是開了掛似的門門課第一,甚至連他都無法超越……
以前他將所有這些解釋為她一直在隱藏實力,可現在似乎有了另外一個更合理的解釋,也許安沐的身體里根本就是換了一個人?!
只是,他如果面對的不是安沐本人,那她身體裡住的又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