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昨晚折騰了一晚上,再加上早晨某人如狼似虎的舉動,安沐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哪裡還想去和那些不想見到的人酬光交錯?
楚天厲見兩個人站在天台門口,不禁喊道:“喂,你倆有什麼到了地方再說,航。空管。制知道嗎?有時間限制的。”
慈善晚宴訂在港。城的半。島酒店,司徒軒和安沐他們從B省出發,如果不是有私人直升機,現在這個時候才出發是肯定來不及的。
“走吧,有什麼到了地方再說。”
安沐把手放進司徒軒的手心裡,拉著他朝著直升機走去……
……
半島酒店客房。
接了幾通電話,司徒浩不得不從被窩出來,拿起沙發上燙好的西褲開始收拾穿戴。
“親愛的,你真的捨得把我送給別人麼?”床上的女人嬌嗔問道。
“嘿——”
司徒浩嗤笑一聲,停下手上的動作,騰出一隻手伸到被窩裡面對著那軟綿綿的地方狠狠抓了一把,引得女人嬌。嗔。陣陣,這才滿意繼續穿起衣服。
“小寶貝,如果得了司徒家的產業,你就該感激我今天把你送給他了。”司徒浩滿臉笑意的說道。
“更何況……”
司徒浩一邊打著領帶,扯了下嘴角說道:“就算不為了產業,你也會爬上人家。床的,不是嗎?”
“哼。當然了,我又不缺錢。”女人不屑的輕哼一聲。
那個人身邊的男人是誰,她就要去勾。引誰。
只是恰好那人是司徒軒,所以她更加樂意罷了。
“是是是,我們林大小。姐哪裡缺錢呢?”司徒浩已經穿戴好了,手狠狠掐了掐女人的下巴,說道:“那麼……我就在樓下恭候大駕。”
女人也坐起身子,一手用杯子捂著胸前,另一隻手拿起一個枕頭砸了過去,半真半假笑道:“滾——”
等到房門關上,她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被怨毒所代替狠狠道:安沐,好久不見了呢!
……
安沐三人到達宴會廳的時候,這裡已經來了不少人。
宴會廳可以分為三個區域,一處是舞臺,用來等下慈。善晚宴開始時,做捐贈等流程的。第二處便是舞臺下的十幾張宴會圓桌,這是用來慈善拍賣時嘉賓入座舉牌的。第三處便是現在開放的區域,放著一些簡單的冷餐糕點。
這會兒離晚宴開始還要一段時間,來的客人基本都三三兩兩的沾著交談,宴會廳內服務生舉著托盤酒水來回走動。
“我還以為那個司徒浩會辦砸了,現在看起來倒還有點意思。”楚天厲雖然在誇獎,可譏諷之意還是明顯的很。
安沐掃了一眼,就明白楚天厲這譏諷從哪裡來了。
主辦慈。善晚。宴,主辦人竟然不露面,讓賓客在大廳自己聊天,這簡直就是一種怠慢。
雖然司徒軒這會兒出現了,可他作為興宇集團的總裁,也不可能親自出去招呼賓客。
只是這一點,司徒浩做的已經是缺了禮儀讓人詬病。
又等了二十分鐘,司徒浩才姍姍來遲,他草草和幾個人頷首打了個招呼後,卻是徑直奔著安沐這邊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