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呢?”
安沐喝了一口果汁,然後把杯子放在了一旁。
雖然像多寶魚說的,果汁很健康,可安沐不喜歡甜膩的味道,只是一口就不喝了。
“你和你的屬下像是朋友,而非老闆和員工。”
“那你是沒看到我工作的時候。”
石諾有些好奇,問道:“難道說,你工作的時候很兇殘?”
“和你比好那麼一丟丟了。”安沐隨口說道。
“和我?說的你好像和我共事過似的。”石諾只當她是打趣他。
安沐見他不信,笑了一聲不再解釋。
她雖然沒有和他共事過,但是她可是見識過他工作時的兇。殘。
以前實驗做完,她就會跑去石諾的辦公室。
說是玩,其實是去他的辦公室補覺。
那時她總是約會放鴿子,實驗完了她又愧疚,跑去找他又因為太累,所以每次她都會在他的辦公室睡著。
很多次安沐都會被石諾訓斥下屬的聲音驚醒。
可其實這聲音,是從隔壁會議室傳出來的。
可見他工作的時候,對下屬多兇殘了。
跟他相比,安沐也只是偶爾叫員工加班,也很少訓斥下屬。
這簡直好太多了。
酒吧裡的人隨著時間推移漸漸多了起來。
打破了安靜,多了幾分喧囂嘈雜,安沐便不想再待著了。
更何況,果汁實在不符合她的味口。
“這個時間點,找個地方吃飯如何?”
石諾看到安沐看了幾次手錶,知道她是準備離開了。
安沐剛想要拒絕。
石諾又道:“不吃飯對身體不好,就當陪陪我這個異鄉客的朋友如何?”
“朋友?”安沐愣住。
“難道我們不是朋友?”
石諾眯眼假裝不悅問道。
“你想吃點什麼呢?”
安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朋友?她怎麼可能和他做朋友呢?
如果這個男人從未走進過她的心裡,也許當作朋友也是可以的。
可是,畢竟是深愛過的人,他曾在她的心裡停留了那麼久,怎麼可能去做朋友?
她不是聖。人,做不到坦然大度,他的舉手投足,一言一行都會牽動她的回憶。
她能做到的就是遠離這個曾經摯愛的男人。
至於朋友,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石諾挑了一家環境不錯的西餐廳,兩個人都選擇了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