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看起來應該和嚴飛平熟識,怎麼會來保釋他呢?
催雨陳一直盯著長椅上的女孩子,只是越看她就越是像剛才實驗室的女生。
只是,剛才在實驗室他太慌亂了,竟然沒有看清楚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孩子到底什麼樣子。
現在看著眼前的女生,催雨陳竟然一時間無法立刻判斷出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正確。
“好了,既然學校和嚴教授都不追究責任,那我這裡就結案了。”
警察終於核對完了手上的資料,對著傻站著的催雨陳語重心長的教育道:“小夥子,下回可不能這麼衝動了,這次你運氣好,你的學校和老師都不打算追究了,你的朋友也付清了你損壞裝置的錢,這案子我們就結了。回去你可要好好反思下自己的莽撞行為,知道嗎?”
一連在幾頁檔案上籤了名字,催雨陳終於從派出所走了出來。
“你是……誰?”催
雨陳來不及呼吸自由的空氣,第一件事是轉身問保釋他的女孩子是誰。
朋友?!別逗了。
因為學習的專業他需要經常鑽在實驗室裡,所以他上大學這七八年時間,根本不認識什麼女孩子。
“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了啊?”
安沐就好奇為什麼催雨陳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盯著她看,感情人家把自己給忘了。
“你——你是剛才實驗室的那個女孩子?”催雨陳睜大了眼睛。
剛才他只是懷疑,可很快他就自己否定了這個猜測。
那女孩子和嚴飛平認識,又在實驗室裡制服了他,怎麼可能轉頭又來保釋他呢?
現在聽到眼前女孩子的回答,催雨陳徹底迷茫了。
“你不是抓了我麼?為什麼還來保釋我?”催雨陳趕緊問道。
安沐沒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說道:“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下如何?在派出所門口閒聊,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聽到這話,催雨陳才注意到,周圍進出的警察叔叔都用警惕審視的眼神打量著他們。
這感覺可不怎麼舒服啊。
催雨陳立刻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就跟在了安沐的身後。
兩個人沿著街道走了大約幾百米,轉到了一條衚衕裡面。
直到進了衚衕把頭的宅門裡,催雨陳才好奇的四下打量起這宅子。
明明是一處老宅子,可偏偏在這裡修了一棟稍顯現代的辦公樓,這感覺有點奇怪。
可這辦公樓又用了玻璃透明的裝修風格,看起來又不覺得突兀。
“坐吧。”安沐領著催雨陳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催雨陳猶豫了下,聽話的坐在了沙發上。
“為什麼你要保釋我?是嚴飛平的意思?”催雨陳想了一路,也想不出別的可能性。
可他又覺得嚴飛平那樣固執的老頭,不可能鬆口來保釋他。
別說嚴飛平了,任何正常人恐怕都不會心大到,原諒曾經差點危及自己生命的人吧?
安沐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上,然後坐在了催雨陳的對面,笑道:“嚴老頭可沒那麼大度,他可是明確說了,要嚴肅處理你啊。”
這話一出口,催雨陳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對嘛,這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