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雨陳從到了派出所開始就一直用手捂著臉。
他是真的覺得丟人現眼了。
對於警。察的詢問,他乾脆用沉默應對。
說什麼呢?
說他是迫不得已?還是說他是情非得已?
誰會相信?誰又會理解?
他只知道從今以後他的人生徹底完蛋了。
不知道父母知道了他的處境後,會怎麼樣呢?
恐怕會失望無比吧?
“催雨陳,出來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催雨陳臉上的淚水都已經幹了,審訊室的鐵門突然響了,然後他聽到了有人喊他。
“我……我們是去哪裡啊?”
催雨陳一出來手銬就被開啟了,他一下子有些愕然。
如果是轉到別的監獄裡這時間上有點太快了。
顯然不可能。
而且轉監獄也不可能開啟他的手銬啊。
“有人來保釋你了。”
警察簡短的給了個答案。
帶著催雨陳到了門口的一個接待室內,轉身走了。
接待室內只有兩個人,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察正拿著一摞資料在核對什麼。
長椅上坐著一個穿著羽絨服的年輕女孩子。
因為屋內的暖氣原因,她的臉頰泛著紅暈,鼻尖也有些汗珠。
不過,她的面板非常白皙,在這抹紅霞的襯托下,更顯的清麗雅緻的容貌看起來特別健康靚麗。
“你是……”催雨陳盯著眼前的女孩子有些不敢確定她的身份。
這女生怎麼那麼像剛才在實驗室,制了他的那個女孩子?
不可能吧……
那女孩子看起來應該和嚴飛平熟識,怎麼會來保釋他呢?
催雨陳一直盯著長椅上的女孩子,只是越看她就越是像剛才實驗室的女生。
只是,剛才在實驗室他太慌亂了,竟然沒有看清楚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孩子到底什麼樣子。
現在看著眼前的女生,催雨陳竟然一時間無法立刻判斷出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正確。
“好了,既然學校和嚴教授都不追究責任,那我這裡就結案了。”
警察終於核對完了手上的資料,對著傻站著的催雨陳語重心長的教育道:“小夥子,下回可不能這麼衝動了,這次你運氣好,你的學校和老師都不打算追究了,你的朋友也付清了你損壞裝置的錢,這案子我們就結了。回去你可要好好反思下自己的莽撞行為,知道嗎?”
一連在幾頁檔案上籤了名字,催雨陳終於從派出所走了出來。
“你是……誰?”催
雨陳來不及呼吸自由的空氣,第一件事是轉身問保釋他的女孩子是誰。
朋友?!別逗了。
因為學習的專業他需要經常鑽在實驗室裡,所以他上大學這七八年時間,根本不認識什麼女孩子。
“怎麼?這麼快就不認識了啊?”
安沐就好奇為什麼催雨陳一直用探究的眼神盯著她看,感情人家把自己給忘了。
“你——你是剛才實驗室的那個女孩子?”催雨陳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