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還是第一次見昆布先生主動給人名片呢。”旁邊的一個護士羨慕的說道。
“這人很厲害嗎?”丁利華捏著散發著檀香味的名片問道。
護士眼露崇拜的望著遠處的身影,說道:“昆布先生可是泰國有名的阿。贊呢!”
“阿。贊?”
“哎呀,就是很厲害的法師啦。反正你就偷笑吧。”
丁利華看了看手上印著“昆布”兩個字和一串泰文標註,除此外別無其他的簡單名片,苦笑了一聲隨手放進了上衣兜裡。
這倒不是因為她聽了那個神叨叨的小護士說的話,而是她站的附近並沒有垃圾桶,隨手將名片丟在地上是她的修養不允許的。
至於那個被一群人膜拜叫做昆布的男人,丁利華對他的評價就是個神。棍。
什麼法師不法師的,這世界除了靠自己,其餘都是扯淡。
從小的教育讓丁利華沒有任何信。仰,就連司徒老太太去廟裡上香祈福她都從未陪著去過。
這樣的丁利華又怎麼可能相信偶遇的一個所謂“法師”?
丁利華強撐著身體的不適走進電梯,在電梯關門的一瞬間,她似乎看到那個走廊盡頭被眾人簇擁的男人回頭看了她一眼。
電梯門合上,丁利華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自嘲道:“真是被司徒軒氣壞了,連幻覺都冒出來了。”
坐進車子,丁利華靠在後座椅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
“你母親應該是回你的外公家了。你回去嗎?”
停車場里長谷玲和司徒軒並排坐在一輛豪奢的黑色轎車內。
事實上,他們已經在這裡坐了長達兩個小時。
司徒軒沒有說話的意思,長谷玲便淡笑說道:“司徒君,其實你還是關心著你的母親。何必說那些傷人心的話呢?她是愛你的,你也很關心她,為什麼不坐下來好好說清楚呢?”
如果真的不關心丁利華,這個男人又怎麼會枯坐在車裡等了兩個小時呢?
“長谷玲,如果你總這樣自以為是的評價我的事情,我實在懷疑我是不是有足夠的耐心和你繼續演戲。”司徒軒語氣冷冰冰的回道。
長谷玲聳聳肩膀,很識趣的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那麼,我們現在去哪裡?是回你的外公家呢?還是返回我的別墅?”長谷玲小心翼翼問道。
“我已經通知外公和你父親,我們今天約會。現在這個時間回家,豈不是讓他們懷疑?”司徒軒看了看手錶說道。
聽到司徒軒的回答,長谷玲不禁笑了出來,玩味問道:“那不過是說說罷了。難道司徒君真想和我這個醜八怪約會?”
“醜八怪?我們走在一起的話,應該我比較醜吧?”司徒軒挑起眉梢語氣涼涼的說道。
長谷玲這才意識到,她剛才說錯話了。
雖然司徒軒現在顏值被一條疤痕徹底毀了,但她和司徒軒在一起時總會不由自主的忽略那條疤痕。
“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長谷玲抱歉說道。
司徒軒根本無所謂,問道:“說吧,你想去哪裡約會?看電影怎麼樣?”
“呵呵——好啊,那我們去看最近很有名的‘太空獨行’如何?”
“嗯。隨便。”
長谷玲瞄了眼身旁這個總是冷冰冰的男人,說道:“不怕你笑話,我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去電影院呢。感覺還挺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