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的長眸中沒有一絲溫度,他死死盯著沙發上坐著的女人。
本以為這樁婚姻是在他完全的掌控之中。
可現在看著自以為是的女人,他覺得自己真的有點太自負了。
“噢,對了。”
長谷玲放下手上的咖啡杯,悠然說道:“前兩天我約安沐吃了一頓飯,她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對了呦,你知道嗎?她現在是有男朋友的呢。”
“我說過,讓你離她遠點吧?”
司徒軒從薄唇中擠出每一個字問道。
“嗯,司徒君你的確說過。但是,我想既然成為了你的妻子,那我就應該做到當妻子應該做的。我……呃……”
長谷玲的話沒說完,她的脖頸突然被緊緊扼住,這突如其來的力量和窒息,讓她瞬間臉色通紅,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在他臉上看到了最可怕的殺意。
“我提醒你,我和你只是契約婚姻。如果再試探我的底線,我不介意當一個喪妻的鰥夫!”
手狠狠用力推開了長谷玲,跌坐在沙發上的長谷玲摸著自己的喉嚨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司徒軒,你瘋了?”
長谷玲甚至可以肯定,司徒軒剛才真的是想要殺了她的。
“瘋?我失去她的時候已經瘋了,否則你以為你會在這裡嗎?”司徒軒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丟在地毯上,冷冷回道。
“如果你能安靜的扮演好你的角色,那麼我們相安無事,如果你再做出我不能掌控的事情,那麼……我想你會知道一個男人徹底瘋了會是多麼可怕。”
“掌控!?你以為感情是能掌控的嗎?司徒軒,如果能掌控感情,你以為我不知道不能愛你嗎?”
長谷玲從沙發上掙扎著站起來,有些踉蹌的走到司徒軒的面前:“我如果不懂這個道理,我早就被父親嫁了,怎麼會等到和你遇見?”
她本以為一切也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她卻漸漸迷失在司徒軒冷酷與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中。
“司徒君,如果感情真的能掌控,安沐會愛上別人嗎?”
長谷玲哭著說道:“溫居的聚會,安沐會和她的男友一起來。難道到時候你想要告訴他們你過的並不幸福嗎?上次在山間看日出,難道你就沒有覺悟嗎!?”
“你找人跟蹤我?”司徒軒轉身長眸更加森冷。
“我並沒有跟蹤你,是有狗仔給我賣了照片。”長谷玲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說道:“你的身份在那裡,就算我不找人跟蹤,也有不少人盯著。”
“最好如此。”司徒軒冷聲說完,轉身離開。
長谷玲趕緊追了上去:“司徒君,週末你會來的吧?”
如果溫居的聚會上少了司徒軒,那這個聚會就失敗了一半。
“早晨我會出現。”司徒軒猶豫了片刻後,說道:“不過,你想的未必會得到。別人來可不是跟你結識,更多的是想要看看我司徒軒的妻子是什麼樣!”
“我不是……”
長谷玲還想要解釋自己的用意,可是司徒軒已經消失在了別墅的大門處。
無論她怎麼想的,她的目的是什麼,只要司徒軒確保不會威脅到安沐,那麼他根本沒有心情去了解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