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笑意盈盈走過來的長谷玲,三言兩語就被陸遠氣的五官扭曲,臉色通紅。
也是因為她的家教和生活環境限制,她哪裡見過陸遠這樣敢直接懟她的人呢?
幾句話,長谷玲就敗下陣。
口中來回重複著“你該死”,“你就是個無賴”這幾句話。
安沐暗暗給陸遠豎了大拇指,這才道:“長谷小。姐,這位是我朋友。如果你這樣一直罵人的話,我想還是請你不要和我說話了。”
長谷玲本想著姿態優雅的跟安沐說話,可誰想到冒出來陸遠這個程咬金。
“安沐,雖然他是你的朋友,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就算你想要多幾個護花使者,還是要找紳士,這種無賴怎麼能當朋友?”長谷玲狠狠白了眼陸遠後說道。
“無賴也比爛了心的蛇蠍美人強吧?再說了,我這人比較自私,管他對別人怎麼無賴呢,只要當我是朋友,對我好就成了。”
安沐淡笑著回道:“這一點上,我和你的擇友標準不同噢。”
“安沐,你就是靠著這一套拉攏男人的嗎?”長谷玲再也繃不住,惡毒的問道。
不等安沐開口,陸遠往前走了一步,指了指自己的領帶夾道:“長谷玲,跟司徒軒問聲好,叫他再確認下,這是同步直播。”
“司徒……什麼?”長谷玲聽到司徒軒的名字愣了下,她有些驚恐的看著陸遠的領帶夾,這才注意到在最前端有個極小的針孔。
“司徒君,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長谷玲立刻搖頭啜泣起來。
陸遠冷哼一聲,道:“長谷玲,你是不是那個意思你清楚。再告訴你一句我們Z。國的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安了什麼心來的這個宴會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
“我真是為司徒軒不值,怎麼會和你這種女人結婚!”陸遠冷聲說道:“忘了說,我和司徒軒是同學,以前關係也還算不錯。所以,你在罵我無賴的時候,等於連你老公也一起罵了。”
說完,陸遠抓著安沐的胳膊,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往前走了一段路,安沐回頭時長谷玲正拿著手機拼命在說著什麼。
想來,是在跟司徒軒解釋什麼吧?
“你什麼時候也喜歡來這套了?”安沐收回眸光,指了指陸遠的領帶夾問道。
陸遠拿起領帶夾,輕笑一聲:“這就是一普通的領帶夾。”
“啊?拿你剛才是……”
“就是騙那女人的唄。”
安沐張大嘴巴,有些不可置信說道:“我們的陸遠也能誆人家了,哎,完了完了,大好青年也沉淪了。”
“對付那種沒安好心的,我這已經算客氣了。”陸遠根本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問題。
長谷玲之所以那麼緊張,還不是她做賊心虛?
如果她沒有存了壞心,哪裡會怕司徒軒知道不知道呢?
同一時間,安沐和陸遠二人的身影落在別墅二樓的一雙異國的瞳孔中。
站在這裡能將別墅外這一片空地的狀況一覽無餘。
慕容逸看了看安沐和陸遠,又瞧了眼手忙腳亂在打電話的長谷玲,他的唇角微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