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冷眼看著自己母親,平靜的說道:“我還是那句話,這輩子我司徒軒的妻子只會是安沐。母親,你不用再說了。”
一旁站著的葉文雨聽到這話,整張臉變得煞白。
她只覺得司徒軒的話像是死。神的鐮刀,直接對她判。了死。刑。
“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你想為了那個一無是處的野丫頭和整個家族對抗?”
司徒丁利華怒不可遏,說道:“剛才我已經宣佈了你和文雨的婚事,那丫頭要是要點臉就不會再來糾纏你。”
“你說什麼?”
司徒軒不敢相信,自己母親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噢,瞧我差點忘了說,你對那個女人非她不娶,可人家早就勾。上了楚家!”司徒丁利華不屑的輕哼一聲。
“你在胡說什麼?”司徒軒根本不相信這話。
葉文婧開口說道:“你母親沒有胡說,剛才在宴會上,所有人都聽到了。楚合夫婦親口承認的,而且安小。姐也沒有否認。”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調看監控!”
司徒丁利華見到兒子面色不太好,又補了一句。
“監控我自然會看。不過……關於你私自說的婚事,我也不可能承認。”
司徒軒冷眼掃了下站在身旁的葉文雨,說道:“葉文雨,在瑞士如果不是大雪封了下山的路,你以為我會讓你留下?如果讓我知道你拿這件事來炫耀,我寧可你在雪地裡凍死,我也不會留下你的。”
“軒哥哥——”葉文雨的眼眶泛紅,滿臉都是委屈。
“司徒軒,小雨一直喜歡你,你應該知道的,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她?”葉文婧氣憤問道。
“如果不傷害她就要傷害我愛的人,你以為我會怎麼選?”
司徒軒根本不在乎他的話是否傷害了葉文雨,她是否受傷跟他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在他看來這純粹是葉文雨自找的傷害。
“司徒丁利華,請你回去轉告納蘭秀珠,除了安沐我不可能娶任何一個女人。如果有必要,那可以將我逐出司徒家族。”
納蘭秀珠是司徒老太太的本名。
在司徒家族除了過世的老太爺,還沒人敢直呼她老人家的大名。
司徒丁利華沒想到兒子會這麼決絕,不由捂著心口,痛心疾首道:“司徒軒!你是想要氣死我嗎?”
“母親不要太低估自己的身體了。剛才都受傷情況不妙了,現在不是照樣中氣十足?”司徒軒說完瞟了眼葉文婧,控制著輪椅離開了。
若不是葉文婧撒謊說司徒丁利華情況不樂觀,司徒軒又怎麼可能被母親算計這麼一回?
現在他要立刻聯絡到安沐,司徒軒最擔心的就是她。
……
賀一月從拉斐爾跑車出來,把鑰匙仍給了身旁的傭人。
“這個楚合想要用一輛破車就打發我了,真是天真!”
向陽臉上帶著笑容說道:“月兒,這跑車可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你上個月不是想要都沒申請成功?”
“一碼歸一碼,我要楚天厲跟我聯姻,可楚家卻說那個什麼安的女人是楚天厲的未婚妻?舅舅,楚家的少奶奶和一輛跑車,這兩者有可比性嗎?”
賀一月的臉上帶著不屑和慍怒。
在別人眼裡,這輛天價且限量的跑車那是極為豪奢的禮物。
可賀一月根本不放在眼裡。
如果做了楚家的少奶奶,這樣的跑車還不是要多少都有?
區區一輛車就想打發她?做夢!
“感情的事沒辦法勉強啊,月兒,要不你再看看別人?”向陽有些無奈的說道。
“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就司徒軒和楚天厲出挑,偏偏這兩個人都看上了那個下。賤。女人!”
賀一月想到這點,就恨不得讓那個叫安沐的消失在這世界上。
這時,賀一月看到會所門口來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不由問道:“那些人幹什麼的?有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