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莫名其妙的贏了。
明明是竹村用真空玉發起進攻,把飛段打成了篩子,那傢伙卻毫髮無傷,反倒是竹村當場倒在了擂臺上。
最詭異的是竹村身上的傷口,那一個個血洞,分明是被真空玉貫穿的特徵。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十萬人體育場內,寂靜無聲,看臺上的觀眾都啞巴了。
木葉的二號種子竹村就這樣落敗,無緣半決賽。
“這就是邪神之力!讚美邪神大人,保佑我戰無不勝!”
飛段舉起手裡的血腥三月鐮,興奮高呼,聲音在體育場內迴盪。
前排的看臺上。
“你們看清那個飛段的能力了嗎?”鼬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問起了佐助和瑪麗莎。
“呃……”瑪麗莎撓了撓頭,顯然是沒什麼頭緒。
佐助眉頭皺起,一雙猩紅三勾玉寫輪眼目睹了這場戰鬥的整個過程,也讓他捕捉到了大量常人難以注意到的細節。
沉思片刻後,佐助給出了他的推斷:
“飛段取勝的關鍵,應該是竹村的血。
他用鐮刀取到竹村的血並舔舐之後,在腳下畫出了那個奇怪的術式,然後利用術式的力量,反彈了竹村的真空玉忍術。
而且,這種反彈不是直觀地將對手的忍術彈回去,而是將自己受到的忍術傷害,瞬間返還到對手身上,是一種無法防禦的術。”
鼬聞言,緩緩點頭,他的看法和佐助差不多。
隨後,鼬開口說道:
“竹村雖然輸了,但他還是有實力的,至少讓飛段暴露出了自身的能力。瑪麗莎,你明天半決賽遇到飛段的時候一定要當心,記住不能被他的鐮刀劃傷,讓他取到你的血。”
“嗯,我知道了,表哥。”
瑪麗莎認真地點了點頭,牢牢記住了鼬的話。
有鼬和佐助這兩個表哥給她當軍師,就是一個字:爽。
而就在這時。
擂臺上的飛段,突然又有了一個驚人之舉。
只見他邪魅一笑,接著從衣服裡取出一根漆黑長矛,然後當著十萬觀眾的面,用它……刺傷了自己。
做出這種自殘行為後,飛段又不慌不忙地原地躺在術式上,隨後一動不動,開始了某種祈禱。
這是在幹什麼,某種行為藝術嗎?
裁判眉頭緊皺,走到飛段面前,沉聲催促道:
“飛段,你已經贏了,趕快下臺,下一場比賽要開始了。”
然而,飛段卻是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回應道:
“不行,我現在做的,是邪神教教徒必須進行的儀式。沒有做完就起來的話,是對邪神大人的不敬。”
裁判麵皮抽搐,又耐著性子追問:“那你要多久才完事?”
“嗯……三十分鐘應該就夠了。”飛段說出了一個讓裁判忍無可忍的數字。
“來人,把他抬下去!”
裁判當即一招手,便有幾名木葉忍者上臺,在飛段強烈不滿的抗議聲中,將他抬下了擂臺。
一番折騰後,終於來到了最後一場比賽。
對陣雙方,分別是砂隱村的頭號種子,以及瀧忍村的不知名下忍——羅。
比賽開始前,幾乎所有人都認為砂隱穩操勝券。
結果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