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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五 家裡進了賊人

相處這麼久,沈秦早就把謝言川當成自家人。

紅衣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大公子,找不到刺客,這事誰也沒法確定。」

「不過總的來說,你想的是對的。」

沈漾從廚房出來。

手裡捧了個碗,清水似的液體泛起波光粼粼。

紅衣和沈秦扭頭看過去。

不消多問都知道里邊是什麼,沈漾耳尖有些紅。

「紅衣姐說不喝點酒會頭疼。」

但謝言川又還小。

沈漾從地窖找的果酒。

她這副欲蓋彌彰,紅衣靠在身後的椅背上,眉眼帶笑。

「我只說可能會頭疼。」

沈漾也不多做解釋,咳嗽一聲,快步上樓。

等小姑娘轉過拐角。

沈秦嘆了口氣,「紅衣姐,那謝公子會有危險嗎。」

僅僅一點點的紫玉散就能讓謝言川不舒服。

若是下次人家拿很多來怎麼辦。

紅衣垂下眼睛,雙手環胸,臉色隱藏在黑暗裡。

「大公子,人活著,每天都有危險。」

「只是看得到或者看不到而已。」

雞鳴叫了幾聲。

時間過的很快。

沈漾敲了敲謝言川的門,「謝言川,你還好嗎。」

謝言川靠坐在床鋪上,胸口上下起伏,腦海裡渾渾噩噩。

這一次的紫玉散好像跟在一尺樓聞到的又有不同。

如果說之前只是不舒服,那麼這次除了不舒服之外,謝言川總覺著有股子嗜血的暴躁。

沈漾的聲音溫溫和和。

他睜開眼睛,沉默的看了一眼門口,從枕頭上摸了把鋒利的匕首。

袖口擼到手腕,謝言川毫不猶豫在手腕內側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疼痛刺激的腦子清醒一些。

謝言川撕了塊乾淨的裡衣,面無表情的一邊包紮一邊站起身子。

「漾漾,馬上來。」

布巾裹的緊緊的。

謝言川拉開房門,果酒的清香順著鼻腔慢慢悠悠。

沈漾抬頭看他。

「紅衣姐說喝點酒能舒服一些,白酒度數太

高,就給你倒了點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