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沈隋這個廠在哪啊,具體是做什麼的。
沈隋很是明白,「先生隨我來,不遠。」
桃花村的綽子廠可是氣派。
鄭思松雖然是文人,但文人也要吃飯的。
他不會看不起行商,不然也不會和高天闊成為朋友。
會客廳的椅子上擺著棉花縫的坐墊。
就沈漾和謝言川閒著。
小姑娘單手撐著腦袋,像是突然想起來。
「謝言川,那個雪蠶絲的手套,有線索了嗎。」
謝言川帶走之後,就都放在一尺樓了。
他嗯了一聲,「碎紙片上有字。」
在沈家沒看出來,沈漾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法子發現的,一臉興致勃勃。
「有字,什麼字啊。」
「山有黃龍,斬盡可活。」謝言川聲音輕輕。
這段時間。
他一直在考慮這八個字的意思。
沒頭沒尾,著實想不到理由。
沈漾默默複述兩遍,「聽不懂。」
但感覺就很神秘。
謝言川給她倒了熱茶,陽光順著天空西下。
他垂下眼睛,「我會處理好的。」
有他在,總是沒問題。
冬天黑的早。
是以他們吃的也早。ap.
鄭思松從綽子廠回來,和沈隋說說笑笑。
對於這個廠子好像著實滿意。
聽沈隋介紹裡邊的景色,他不住唏噓。
沈漾和謝言川幫忙擺桌椅,鄭思松再看沈漾。
已經有這是自己第三個愛徒的想法了。
只是苦於沈漾並未投在他門下。
幾個桌子擺在一塊,並非是人多,純粹桌子少擺不下這麼多的菜。
江南岸拿手的烤乳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