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
金虎很少和人打交道。
每天不管是吃飯還是上工,總是一個人。
進去的打手是狼四手下的,叫大全。
在嶽秀才的授意下,大全有意接觸金虎,說是跟他做兄弟。
金虎根本不搭理,但也沒有別的出格的事。
每天按時上工,休息就回宿舍。
大全給狼四傳訊息,還問是不是主子看錯了。
金虎除了不跟人交流,其他一點疑點都沒有。
剛開始嶽秀才還讓大全別多管,每天盯著就行。
三月中旬。
半個月過去了,金虎還是沒有動靜。
饒是他也有點嘀咕,問謝言川是不是弄錯了。
金虎要真有問題,這也太沉得住氣了吧。
謝言川單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大全見過金虎脫衣服嗎。」
不管是胳膊還是上衣。
嶽秀才一時間沒有說話。
金虎不在宿舍洗澡,誰也不能扒著他上茅房的時候看啊。
那不純純找揍嘛。
這是狼四的原話。
謝言川換了個姿勢坐著,冷漠的勾起嘴角。
「那就打一架吧。」
嶽秀才反應過來,低聲同狼四囑咐了一句。
當天晚上。
沈漾剛吃完晚飯。
錢叔又來了,說是綽子廠裡打起來了。
還是新招的員工。
沈漾他們到的時候,打架的兩個人已經被拉開了。
她還記得金虎。
謝言川說他不對勁,男人上半身的衣服被扯開一半,另外一個看起來面聖。
約莫是後來招的。
謝言川站在沈漾後邊,李三護雙手叉腰,重重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