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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二 進牢獄了

白月疏撩開簾子,也不顧雨水打的渾身溼透。

“漾漾,趙大哥被抓起來了。”

她的聲音又急又怕。

沈漾猛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怎麼回事月疏。”

頭髮絲絲縷縷沾在腦門上。

白月疏臉色蒼白,“今天下雨,趙大哥說店裡人不多,出去走走,不讓我跟著。”

“我以為他有什麼事,剛剛衙門的人過來,說趙大哥意欲行刺縣令,已經被捕。”

她踉蹌著跑進走廊。

裙襬下的水漬在地面很快積成水窪。

沈秦也從屋裡出來了。

眾人對視一眼。

謝言川披上蓑衣,立刻去趕車。

沈漾拎起一旁的油紙傘,“先別急月疏,這中間肯定有誤會,我們一起去看看。”

來不及跟紅衣說一聲。

連沈秦都上了馬車。

趙克元是沈家買來的賬房先生,若是出事,恐怕整個鋪子也都不好過。

馬蹄濺起水花。

水哥的馬車根子後邊。

沈漾隔著簾子大聲跟謝言川說話,“謝言川,直接去縣衙嗎。”

謝言川握著韁繩的手臂青筋暴起。

他難得拔高聲音。

“下了牢獄,是要擊鼓鳴冤的。”

晚一刻鐘就有一刻鐘的危險。

沈漾咬咬牙,脫下外衣給白月疏披上。

夏季穿的單薄。

白月疏心裡掛念趙克元,渾身的衣服貼在身上,她也沒覺著冷。

馬車從城門飛馳。

馮虎眼尖。

這種天氣謝公子趕路趕這麼快。

他幾乎是瞬間明白肯定出事了。

跟旁邊的守衛說了一聲,馮虎披上蓑衣,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

急忙追著馬車過去。

縣衙門口空空蕩蕩。

沈漾和白月疏一前一後的下來。

鳴冤鼓的鼓槌放在兩側,白月疏一手一個,重重吸了口氣。

“咚咚咚。”

硃紅色的大門從裡開啟。

穿著官服的衙役腰間挎著殺威棒,“何人鳴冤。”

帶頭的衙役看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