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等人都聽的渾身生寒,小姑娘眼睛裡藏著擔心。
「是縣令乾的嗎。」
謝言川搖搖頭,「暫時不確定,但——」
可能有關係。
這是剛剛馮虎說的。
謝言川他們敲鳴冤鼓的時候,馮虎藉故打聽了一下。
趙克元刺殺的不是縣令,而是縣衙府上的貴客。
是縣令衝過來擋刀,這才受傷。
他們不可避免的想起那個神秘的黑衣人。
能讓趙克元動手,想必和趙家滅門脫不了關係。
馮虎繼續去打探訊息了,謝言川剛回來就聽見沈漾等人討論。
這才開口提醒一句。
白月疏抬頭去看謝言川,「趙大哥看見了嗎。」
不等謝言川說話,她低下頭,「看到全家都——」
死了嗎。
路面上的水窪滴滴答答。
謝言川先把
白月疏送回去,在縣衙門口待著也沒用。
「我會想辦法進去一趟的。」
謝言川背後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厲害。
沈漾拍拍白月疏的肩膀,「別擔心月疏,鋪子那邊先關幾天,趙大哥會沒事的。」
白敬年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搬了個躺椅在會客廳吹風,看見沈漾等人過來,白敬年樂呵呵的。
「喲,沈姑娘謝公子,這下著雨你們怎麼來了。」
話音剛落。
才看到沈漾攙扶的白月疏狀態不對,白敬年立刻從躺椅上站起來。
「這是咋啦。」
沈漾聲音很低,「白叔,家裡有熱水嗎,讓月疏先洗洗,別凍著了。」
趁著燒水的空。
沈漾陪著白月疏,沈秦去後院跟白敬年說了什麼。
木桶散發著熱氣。
白敬年沒說話,看著白月疏輕輕嘆了口氣。
這會子時間已經不早了。
白月疏整個人泡在木桶裡,沈漾關上門出來。
「大哥,謝言川,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陪陪月疏。」
怕她一個人鑽牛角尖。
沈秦明白沈漾的意思,點點頭,「行,那等會給你送身乾淨衣服。」
畢竟淋了雨。
沈漾站在院子裡,「不用麻煩,晚上曬一下就幹了,看看明天縣衙那邊怎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