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死了。
明明前一天大夫說只是皮外傷。
一夜之間,一命嗚呼。
趙克元是沈家的賬房,宋五帶著衙役來沈家詢問情況。
沈漾還沒回來。
是以衙役又去了白家。
晚上沈漾跟白月疏一塊住的,或許有人陪著,白月疏看起來精神好多了。
早上勉強吃了兩個包子和一個白水煮雞蛋。
白敬年在院子裡打了井水準備洗衣裳,一抬眼。
「官爺有什麼事。」
宋五身後跟著沈秦,沈漾同白月疏從椅子上站起來。
小院收拾的乾淨。
白月疏去端茶,宋五腰上挎著長刀。
「趙克元謀害縣令,罪不容誅,跟我走一趟吧。」
他語氣冰冷。
態度公事公辦。
一聲脆響,白月疏手上的茶盞落地,好不容易有點血色的臉,再次蒼白。
沈漾皺著眉毛,「官爺,我們能見趙克元一面嗎。」
「他不是這樣的人,我們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宋五看了眼白月疏。
目光轉回來。
「不消你這丫頭說,自然是要審的。」
沈秦同沈漾站在一塊,他聲音有些低,「謝公子一夜沒有回來,紅衣姑娘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不懂和衙役之間的周旋。
只能帶到白家找沈漾。
小姑娘拍拍沈秦的胳膊,「沒事,我們跟著去看看。」
若當真是昨個謝言川說的原因,那是縣令死有餘辜。
白月疏雙手冰涼,宋五在前帶路,沈漾挽著白月疏的胳膊。
「月疏,你在家休息,放心,我不會讓趙大哥蒙受冤屈的。」
看白月疏的狀態不好。
沈漾提醒了一句。
白敬年也安慰說要不然自己跟著去。
白月疏嚥了口口水,「我去。」
雨後的空氣清新。
縣衙大門往兩邊敞開。
衙役手上握著殺威棒,分站兩邊。
公堂上空空蕩蕩,縣令身亡,竟然連臨時主持大局的縣丞也不在。
宋五自然而然的和身邊的衙役搭話。
「把趙克元帶上來。」
沈漾他們進不到縣衙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