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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五 縣令死了

縣令死了。

明明前一天大夫說只是皮外傷。

一夜之間,一命嗚呼。

趙克元是沈家的賬房,宋五帶著衙役來沈家詢問情況。

沈漾還沒回來。

是以衙役又去了白家。

晚上沈漾跟白月疏一塊住的,或許有人陪著,白月疏看起來精神好多了。

早上勉強吃了兩個包子和一個白水煮雞蛋。

白敬年在院子裡打了井水準備洗衣裳,一抬眼。

「官爺有什麼事。」

宋五身後跟著沈秦,沈漾同白月疏從椅子上站起來。

小院收拾的乾淨。

白月疏去端茶,宋五腰上挎著長刀。

「趙克元謀害縣令,罪不容誅,跟我走一趟吧。」

他語氣冰冷。

態度公事公辦。

一聲脆響,白月疏手上的茶盞落地,好不容易有點血色的臉,再次蒼白。

沈漾皺著眉毛,「官爺,我們能見趙克元一面嗎。」

「他不是這樣的人,我們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宋五看了眼白月疏。

目光轉回來。

「不消你這丫頭說,自然是要審的。」

沈秦同沈漾站在一塊,他聲音有些低,「謝公子一夜沒有回來,紅衣姑娘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不懂和衙役之間的周旋。

只能帶到白家找沈漾。

小姑娘拍拍沈秦的胳膊,「沒事,我們跟著去看看。」

若當真是昨個謝言川說的原因,那是縣令死有餘辜。

白月疏雙手冰涼,宋五在前帶路,沈漾挽著白月疏的胳膊。

「月疏,你在家休息,放心,我不會讓趙大哥蒙受冤屈的。」

看白月疏的狀態不好。

沈漾提醒了一句。

白敬年也安慰說要不然自己跟著去。

白月疏嚥了口口水,「我去。」

雨後的空氣清新。

縣衙大門往兩邊敞開。

衙役手上握著殺威棒,分站兩邊。

公堂上空空蕩蕩,縣令身亡,竟然連臨時主持大局的縣丞也不在。

宋五自然而然的和身邊的衙役搭話。

「把趙克元帶上來。」

沈漾他們進不到縣衙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