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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六 放下心裡的刀

沈漾慢條斯理的替謝言川剝了蝦仁放在他面前的盤子上,小姑娘輕聲細語。

「辛苦了小謝將軍,多吃點。」

指尖沾著醬汁。

謝言川眼尾處拉著紅暈,他抿抿嘴很是誠實。

「吃的很多了。」

沈漾下午睡了許久,不覺著困。

白月疏打了個哈欠,趙克元把托盤送到外邊,看著白月疏的眼神帶著不易察覺的心疼。

「月疏,回去嗎。」

白月疏點頭,「漾漾,你走不走。」

帳篷後邊就是休息的床榻。

沈漾從座位上站起來,「走的。」

不等開口,謝言川從一旁撈了件外衣,「我送你們。」

馬車還在等著。

馬伕迷迷糊糊的在打瞌睡,趙克元叫醒他,從軍營裡離開,一路上暢通無阻。

打更的鑼鼓敲了三下。

沈漾閉著眼睛靠在馬車上,謝言川湊過來,「困了嗎。」

那邊白月疏已經睡著了,腦袋歪著趙克元肩膀上。

他脖子以上不敢動,怕吵醒白月疏,偏偏男女授受不親,趙克元避嫌,整個人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是以沈漾一睜眼,就看著趙克元跟植物大戰殭屍裡的窩瓜似的。

小姑娘皺著眉毛,決定看看謝言川洗洗眼睛。

「還好,你忙了一天沒有休息,客棧若是有空房,就現在客棧睡吧。」

「不然跟大哥擠在一間。」

沈漾抿著嘴笑,「我來的時候,大哥喝多了。」

她並未說自己此行是因為沈秦說的那些話,謝言川雙手搭在膝蓋。

「喝多了?那倒是新奇,沈大哥在軍營裡千杯不醉。」

怕沈漾不信,謝言川解釋。

「往前過年,有兵將同沈大哥開玩笑,連喝十二杯,沈大哥毫無醉意,倒是整個軍營倒了一片。」

他就跟原先的趙克元一樣。

以一種無辜的語氣,重拳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