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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三 紅衣是公主

小姑娘手上的包子還沒吃完,和白月疏對視一眼,白月疏心直口快。

「別是生病了吧,要不我去看看。」

紅衣的房門隨著白月疏的聲音從裡開啟。

她伸了個懶腰,笑眯眯的,「昨天實在太累了,晚上睡的沉,主子,你們起這麼早啊。」

絲毫看不出任何破綻。

豔娘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紅衣眉眼八方不動,沈漾把最後一口包子塞進嘴裡。

旁人或許看不出來,可以沈漾對紅衣的瞭解,她不對勁。

沈漢和沈秦他們都沒回來。

紅衣吃完飯就回去了,院子裡空蕩蕩的。

沈漾沒有敲門,直接進了紅衣的房間,屏風之後,紅衣手上的夜行衣還沒來得及藏起來。

她臉色瞬間蒼白,「主子。」

沈漾反手關上房門,表情看不出喜怒,她靜靜走到椅子邊坐下,雙手搭在膝蓋。

「紅衣姐,我覺著我需要一個解釋。」

沈漾從黑市買下紅衣的時候,就知道她身份不簡單。

只是那時候單純,以為時間就能沖淡一切。

可自從來了旺蒼縣,不管是沈漢還是紅衣,好像都有很多秘密。

她就那麼看著紅衣,紅衣慢慢放下手上的夜行衣,低下頭。

「主子,我的全名叫拓跋枝,是北疆蠻夷的公主。」

沈漾依舊是那個淡漠的表情,但身體已經開始僵硬起來了。

救命。

她這是什麼手氣,當時看紅衣可憐,怎麼就買了個公主回家!

「主子,紅衣不是故意騙您的,我雖是公主,可自小被當成人質送到南疆,您當初不是問我身上的紋身嗎。」

紅衣說那是到南疆的第一年,南疆大巫師怕她逃跑,親自給紅衣紋的。

彼時她才四歲,針上沾著毒辣,她疼的渾身顫抖。

可一句不吭,直到整個海棠花的圖案完成,大巫師看著紅衣。

說此子雖是女子,心性堅韌,日後或許會對南疆不利。

也就是這句話,紅衣在南疆當人質的那些年,過的比狗還不如。

丫鬟不願意做的髒活累活,紅衣要幹,她也曾回過蠻夷求救。

可換來的是可汗冷漠的巴掌,以及南疆的一頓鞭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