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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三 我們一起把他誇出花

可南門已經沒人了。

守城的兵將手上抽出長劍,「不是已經調了一夥人去北門了嗎,再調南門也沒人了。」

說話之間,他又點了幾個兵將,嘴裡罵罵咧咧。

來傳信的那位一拉韁繩,似乎是不可思議,「北門?!是太傅從未往北門調人!誰人傳的信,何時傳的信!」

此話一出。

男人皺著眉頭,「明明……」

「***孃的,被騙了!快,去把人追回來!」

男人終於反應過來,他並未看清令牌長什麼樣子。

急著人去追,傳信的男人這會子咬牙切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守好南門,我去追!」

而在他們亂成一片的時候。

沈漢換好衣服,頭髮胡亂的綁在頭頂,手上拿了個酒壺,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樣往北門的方向走。

成隊的兵將經過。

他哎呦一聲,不曉得發生什麼,急忙往旁邊躲。

支援的隊伍顧不上跟酒鬼置氣,啐了一口,「死遠點,回頭爺擰了你的腦袋!」

沈漢畏畏縮縮的往牆邊站。

直到隊伍全部離開,他把酒罈子往地上一砸,瓷片四分五裂。

沈漢把所有碎片按照丈量的角度擺放好,隨後隱入牆角。

靜靜等了半炷香的功夫,傳信的馬蹄從道路經過,就聽見一聲嘶鳴。

男人被摔下馬背,脖子正好卡在瓷片上,鮮血直流,他捂著傷怒目圓睜。

馬蹄上插著瓷片,放下都疼。

陽光照射整片大地。

男人踉蹌著往前走了兩步,隨後栽倒在地,再也沒了呼吸。

沈漢終於從黑暗裡出來,拔下馬蹄上的瓷片,轉身離開。

馬兒沒了主人,原站了片刻,隨後溜溜達達。

回到沈府已經是上午。

外邊連個炊煙都看不見,眾人急忙問怎麼樣。

沈漢把謝詔挾持林太妃的訊息一說,謝水韻雙手垂下,喃喃,「林平江心狠手辣,若是逼的急了,怕是林太妃也會成為棄子。」

至於他南門北調。

沈漢並未多提,沈漾看向鎖著的大門,內心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