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白叔懂,就是剝玉米的。”
每次新出來一種東西,總得全部都試驗一遍。
白敬年把刨子卡在凳子上,玉米還是臨時從旁邊醫館借得,他家不種地。
手上力道大,短短几下,棒子錐出縫隙。
白月疏露出和當初看見綽子得同款表情。
“漾漾,你這是怎麼想出來的,怎麼我比你年長几歲,就是比不上你這個腦子呢。”
站在旁邊的白敬年咳嗽兩聲。
要說大。
明明他才最大好吧!
初步訂下刨子的價錢,因為確實小且不費事。
沈漾的想法是不是搞個後世的那種促銷。
買綽子或者板車,加六個銅板就能送一個玉米刨子。
單買的話,需要花費十五個銅板。
在這種價格的對比下,先把刨子的銷路打出去。
白月疏覺著沈漾說什麼都對,當即拿起筆墨就要出去改板子。
而刨子下邊需要的木頭,白家後院多的是做板車剩下的。
凹槽不過幾斧子就能完成,暫時不用另外招人。
“綽子場建起來之前,刨子就先在鋪子一邊做一邊賣。”
“等那邊廠子能起得來,到時候在單獨安排一條線行嗎。”
沈漾摸著下巴。
桃花村倒是人多,但木頭凹槽從桃花村運過來,中間也是時間。
她想節省這中間的距離。
白月疏往後看了一眼,有點猶豫。
“後院地方倒是夠,但現在我爹白一他們都在做板車,人手上可能——”
主要是擔心之後搭配著賣的話。
他們做的跟不上賣貨的速度。
這點沈漾倒是忘記了,她嘶了一聲,“那就這樣,還是在桃花村,我看看能不能另外找個空閒的地方,三天送一次貨。”
“行。”白月疏手上的筆墨還沒放下,急著要去改字。
沈漾也不耽誤她。
“那你先忙,我們先回去。”
白三送了水出來,他臉上的紗布已經拆了,留下一個長長的疤。
走路的時候低下頭,有些刻意迴避視線。
沈漾故作輕鬆的和他打了聲招呼,“不用麻煩啦,二哥他們還等著呢。”
沈明行留下的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