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沒有形成氣候。
一來是他們人少,二來是內鬥嚴重。
皇上沒有聲張,恐怕也是怕引起慌張。
沈隋替沈唐倒了杯茶,他搖了搖頭,「眼下只能等大哥他們回來,才知道具體情況。」
二月初。
沈唐重新拾起許久不看的書冊,寒窗苦讀多年,他著實不是個讀書的料。
還不如解刨兔子來的有興趣。
臨近考試。
沈漾他們見天的給兩個人補充營養。
沈隋原來瘦的嚇人的身子跟吹氣球似的,恢復氣色之後。
整個人看著斯文俊秀。
二月底。
貢試要考三天,沈隋和沈唐同儒知書院的學子一快過去。
沈漾替二人簡單收拾了行李。
沈隋一身白衣,頭髮拿玉簪盤起,沈漾替他整整衣襬下的褶皺。
「三哥,不必有壓力,身體最重要。」
沈隋溫和的勾起嘴唇。
「嗯,我曉得漾漾。」
輪到沈唐,沈老四咧著牙花子,「漾漾放心,我不會有壓力的。」
沈漾一拳捶上他的肩膀,「你最好有點壓力。」
這種同人不同命的對待。
沈唐狗臉委屈。
送二人一塊去儒知書院,沈漾還是沒忍住,「四哥,先前是同你玩鬧的。」
「你已經很厲害了,考的怎麼樣都沒關係。」
沈唐撓著頭髮,嘿嘿笑了兩聲。
「知道啦。」
鄭思松已經不是儒知書院的院長。
但這次因為有沈隋,他在鄭夫人陪著下,還是過來了。
頭髮花白,一絲不苟的梳在頭頂,他後背有些彎了。
雙眼炯炯有神,沈隋和沈唐一塊上前拜見恩師。
鄭思松笑著縷縷鬍子,「老夫的眼光不會錯,你二人此次,放寬心態,如當平日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