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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八十九 讓他賠

張有善有些話並沒有撒謊。

陶花確實把他趕出去了,也確實說以後他出事和福天順沒有關係。

所以張有善害怕了。

他給沈漾的斗篷裡灑雷公藤粉也是想洗脫身上的嫌疑。

可是沒想到會被沈漾拆穿,張有善不見之前的故作聰明,劃開的口子凝血在一塊。

沈漾停下腳步,張有善聲音帶著哭腔,「沈小姐,俺這次是真的都說了。」

狼四舔了下刀尖上的血跡。

沈漾雙手環胸,靠在身邊的柱子上,聞著一股子血腥,想到這是什麼地方。

她又站直身子。

「所以接下來,說一說怎麼賠償吧。」

她朝後伸了下手,紅衣遞上算盤和紙筆,當著張有善的面。

沈漾一陣劈里啪啦的扒拉,隨著她說話,張有善的眼神從頹廢到驚恐再到絕望。

牙齒抵著舌頭,微微用力,刺激的疼痛讓他眼淚唰的一下掉出來。

嗚嗚嗚嗚嗚,他做不到咬舌自盡。

與此同時,沈漾把白紙黑字遞到張有善面前,「後山的樹加起來就是這個數。」

上邊文數字是張有善十輩子也掙不到的數額。

他兩眼一翻,這次是嚇暈的。

一尺樓的後院。

狼四命人給沈漾看茶,主座上鋪著虎皮。

看起來陰氣森森的同時又帶著一股子兇惡。

沈漾渾身乾乾淨淨,倒是和這個環境有些格格不入。

狼四坐直身子,「沈小姐的意思是,這事怎麼處理。」

是要了他的命,還是榨乾了血賣進黑市,下半輩子賺錢還賬。

不過看張有善的慫勁,估計下半輩子掙不到這麼多銀子。

沈漾手指摩梭著杯盞,「這事究竟和陶花有沒有關係。」

狼四沉吟片刻,「要是經官,那肯定沒什麼關係,養蟲放蟲都是張有善自己做的。」

「但要說她完全不知道,也絕對不可能,所以還是看沈小姐的想法,您想讓她有關係,她就有關係。」

「您想讓她沒關係,她也能沒關係。」

狼四一臉認真,彷彿談論的並不是一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