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不曉得沈秦為什麼這麼說,只是誠實的搖搖頭。
應該不算為難,畢竟雙方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最多就是暗藏殺招。
沈秦放下手裡的筷子,「來的路上,我聽謝言川提了一嘴,他之所以沒有留在京城等著謝夫人回來。」
「是因為謝夫人控制慾極強,而且這人好面子,往好聽了說是顧全大局,說難聽點就是為了家族的榮譽,可以犧牲一切。」
他砸了砸嘴,「謝小姐知道吧,當初就是謝夫人送進宮的。」
謝言川因為這事,跟他娘鬧的很是不愉快。
沈漾皺著眉頭,「但我聽謝姐姐的意思,她和皇上的感情還算不錯。」
沈秦嘆了口氣,「那是謝小姐自己討喜,再加上謝夫人遊說,她也只能接受,早知道謝夫人來,我就再趕快點了。」
沈秦還沒見過這位傳說裡的謝夫人。
若當真不好相處,就是謝言川再喜歡妹妹,他也得重新考慮。
畢竟婆媳關係還是挺重要的。
沈漾若有所思,但謝夫人已經走了,暫時不必多想。
夜裡沈漾沒有睡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沈秦的那句話,沈漾迷迷糊糊做了個夢。
不記得具體是什麼,好像跟謝家有關。
旁邊的房門響了一聲,她把被子往胸口拉了拉。
早晨的空氣乾冷。
沈漾披著斗篷,紅衣把熱水送到屋子裡。
關上房門的一瞬間,她壓低聲音,「確實如同主子說的那樣,張府後院近來添了不少人。」
「那個叫杏兒的承認,是有人給了她一筆銀子,只要能勾住張賀的心,三個月之後,她就能恢復自由身。」
帕子溫熱,睫毛上沾著水珠,沈漾的聲音透過帕子悶悶的。
「三個月,為什麼是這個時間。」看書菈
紅衣也很奇怪,「我問了,杏兒也不知道,只說她是拿銀子辦事,對了。」
「據聽星兒說,給她銀子的是個男人。」
沈漾洗了兩遍臉,從胭脂盒子裡蒯了兩勺玫瑰羊奶油。
一邊擦臉一邊和紅衣說話,「男人,不應該是公主嗎。
雪娘子早上蒸的包子。
敲了敲沈漾的門,「姑娘,出來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