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尖一點地面。
在樹幹上連續跳了幾下,不過眨眼的功夫,她從樹尖摘下錦囊。
蘭青配色,上頭沒有任何花紋。
風吹日曬,錦囊掉的發白。
上邊的抽繩拉的緊緊的,紅衣一臉無所謂,「主子開啟看看。」
既然在謝言川院子裡邊,可能他自己放的。
裡邊輕飄飄的,沈漾原先只是好奇,真拿到手,她又慫了。
「紅衣姐,要不還是放回去吧。」
「這裡頭可能是謝言川的少男心呢。」
比如小時候喜歡的哪家女子,或者收到誰的愛慕。
紅衣皺了下眉頭,「主子的意識是,有謝言川的底褲?」
沈漾:……?
察覺到自己懂了一些不該懂的事情,而且誰家底褲能這麼小啊!
紅衣眼底滿是窘迫,偏偏面上表現的鎮定。
她從沈漾手裡拿過錦囊,「我去重新放回去。」
松樹尖上再次垂掛下蘭青色。
沈漾盤算著,等下回見到謝言川,一定要問問他裡邊究竟放了什麼。
林芝蘭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從門口進來,「漾漾起來了嗎。」
沈漾語氣溫和,「起來了娘。」
答應了沈秦晚上去沈家小院吃飯,馬車裡林芝蘭給塞的滿滿的。
「都是你爹朋友給送來的補品,我們吃不完,你帶著給唐夫人,剩下的留著自己吃。」
沈漾空著手來,還帶著東西回去。
林芝蘭一臉那有什麼關係,「爹孃給你的,你就拿著。」
沈隋已經回來了。
大寧如今平和,百姓安居樂業。
大理寺每日的案宗不算多,他已經開始著手處理過往遺留下來的懸案。
沈秦中午特意去了趟大理寺。
跟沈隋說漾漾回來了,他晚上難得沒有加班。
會客廳裡點著火炭,沈隋手裡握著書冊,腿上搭著毛毯,沈漾一掀簾子,看著的就是他撐著腦袋昏昏欲睡。
大理寺常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