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寇仲和徐子陵一早又來到傅君卓房間,見傅君卓還昏迷著未醒,也只好在房間等待著。
而寇仲覺得閒著無聊,不由攀著徐子陵的肩膀,找著話題道:“陵少,你說師傅為什麼要讓這個高麗句女人當劍侍,是不是師傅看上她了?”
徐子陵白了寇仲一眼,道:“仲少,你瞎想什麼,師傅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絕不會喜歡一個異族女子。”
“呃?也是。”寇仲又笑嘻嘻道,“那覺得師傅和貞嫂有沒有可能?你看昨天師傅可是對貞嫂不平常哦?而且我感覺貞嫂似乎對師傅也有意思耶?”
“這還是有些可能的。”徐子陵有些擔憂道,“不過,我總感覺師傅似乎心中已經有其他人了,而且自從修煉長生訣後,面對師傅,我總有一種直覺師傅遲早會離開我們,彷彿師傅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匆匆過客一樣。”
“呀,陵少,你也有這種感覺,我也有。”寇仲頓時臉色一變,凝重愛道:“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看來……”
卻在這時,衛貞貞一邊推門進來,一邊疑惑問道:“小仲,小陵,我將才去你們房間找你們,卻沒見你倆,沒想到們這麼早跑到傅姑娘的房間來了……”
說到這裡,衛貞貞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一絲掙扎,一咬牙,語氣變得有些弱弱地繼續道:“老實交代,你倆幹嘛來呢?是不是和昨天你們師傅對你們說的話有關?”
“貞嫂,這個……”
徐子陵聞言,略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明白貞嫂對自家師傅有意,但又不明白師傅要讓這個高麗句女子做劍侍
有什麼其他意圖,害怕說了會讓貞嫂誤會,一時間徐子陵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寇仲見狀,頓時明白了徐子陵的顧慮,眼珠一轉,便轉移話題道:“陵少,你怎能還叫貞嫂?現在我們要叫貞姐才是,對不對?”
寇仲對徐子陵眨了眨眼,徐子陵隨即便明白了過來,應聲道:“對呀,現在貞姐已經逃脫了馮氏的魔掌,完全與馮氏無關了,自然我們不能再稱呼貞姐以前的身份,叫貞姐再適合不過了。貞姐,你說是不是?”
“呃?”衛貞貞有些迷糊地看著寇仲和徐子陵,不明白他倆怎麼不會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起這個,不由道,“叫貞嫂叫貞姐都沒關係,你們習慣叫哪個就叫哪個吧……嗯,小仲,小仲……”
寇仲見衛貞貞似乎又想問那個話題,不由趁著衛貞貞還未開口,又道:“貞姐,你這麼早來找我和小陵有事麼?是不是師傅找我們倆呀?”
“不是,是我找你們。昨晚你們師傅在你們耳邊細語,我便感覺說的似乎和傅姑娘有關?”衛貞貞似乎有些害羞有些糾結有些擔心,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心中做出了決定,不由道,“今一早,我見你們沒在,我想你們想必是來傅姑娘房間了,我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所以我想來問問你倆,昨天你們到底給你們說了什麼?”
寇仲和徐子陵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外,看來貞姐是真的喜歡上了師傅,愛的力量還真是偉大,不然以貞姐以前的性格是絕不會來向他倆問這些事的。
徐子陵想了想,便斟酌道:“貞姐,
師傅是想讓她做劍侍……”
衛貞貞聞言神色一暗,在古代男子要做自己的侍,卻是有別樣的意思的。
寇仲見衛貞貞,轉眼一想便明白衛貞貞的擔心,不由接過徐子陵的話頭,道:“貞姐,這高麗句女人是那個什麼三大宗師之一的傅採林的徒弟,她和師傅鬥劍,卻是違反了劍客的規則,師傅讓她做劍侍是打算懲罰她。”
見衛貞貞仍有些疑惑,寇仲又補充道:“在江湖上,這對一個有師門武林之人便是最大的懲罰……”
在這時,傅君卓卻是已經醒了,聽到寇仲的話後,頓時扭過頭來,怒視著寇仲。
寇仲瞅見那傅君卓憤怒得要冒火的眼神,心中一寒,不由的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哪怕是明知道傅君婥受了傷,還被點了穴道,根本無法動作無法出聲,但是寇仲卻是感覺,僅僅是這道眼神就把他打敗了。原本心中想要說的其他的話,卻是無法出口了。
寇仲搖搖頭,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怕對方,為什麼對方一個眼神就把自己打敗了,最後想不明白,他便不再去想。
而衛貞貞瞅瞅傅君婥,又瞧瞧寇仲和徐子陵,見傅君卓聽了寇仲的話後,雙眼都要噴出火來,便覺得寇仲說的話沒錯,心中不由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