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方似乎看出了青年的想法,並沒有再給他時間逼出寒氣。暹冥宗的兩名殺手互看一眼,抓在手上的彎刀用力一握,一條銀灰色的鱷魚圖案在兩人各自的刀面上一閃而沒。
“當心,是暹冥宗的暹羅玄陰鱷!”那名叫小郭的保鏢大聲提醒道,他邊說邊試圖掙扎著站起,只是由於傷勢過重,怎麼也爬不起來。
話音未落,兩柄彎刀已經上下翻飛著斬向青年。青年長嘯一聲,手中鋼刃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與兩柄彎刀戰在了一起。
數招一過,青年就覺得這兩柄彎刀極為難纏就像兩條兇鱷一樣有著撕咬翻滾的感覺。同時刀上的陰寒之氣不斷從鋒刃上散出侵入肌膚,使得自己的動作越來越遲鈍。而暹冥宗的兩名殺手也是覺得對方刀法如羚羊掛角,毫無蹤跡可尋。
雙方你來我往又鬥了數招,暹冥宗兩名殺手突然同時發力,兩柄彎刀上的鱷魚圖案再次一亮,整個刀上的灰芒暴漲一倍,同時斬向青年的兩肋。
青年略略側身避開了左面一刀,手中鋼刃猛地上撩與右邊那一柄彎刀碰在了一起,同時將自己撞進了右邊那名殺手的懷裡。
“噹啷”一聲,青年手中的鋼刃一斷為二,然而手中的斷刃餘勢為止,依然砍下了右邊殺手的頭顱。
青年砍下那人頭顱時,雖然合身撞進那人的懷裡逃過了被攔腰斬斷,但刀柄卻依然猛地敲在了後背上。
“咔咔”,青年後背胸骨頓時斷了兩根,一口鮮血噴口而出,血噴在地上竟然是青灰色的,而且還有絲絲寒氣像煙一樣慢慢散開。
左面殺手看著同夥被殺,不但沒有慌張,反而心中一喜,因為青年被拍在地上已經露出了破綻,一個致命的破綻。
“唰”的一聲,左面殺手手中彎刀劃出一道弧線再次斬向青年,而青年正是舊力剛竭新力未生之際,一時挪不開身子。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以為已經死去的那名女子突然抬頭,對著左面那名殺手一張嘴,一道寒星激射向他的面門。
眼看飛鏢射至,那名殺手不得不改變刀勢斬向了飛鏢。
“叮”的一聲,飛鏢應手而落。
然而飛鏢被斬落前卻有一道紅芒從鏢中飛出,“嗖”的一下叮入了那名殺手的前額。
殺手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似乎想要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
殺手倒下了,只是倒下時他的表情是那麼不甘心,因為他死前看清了那道叮入他腦子裡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一隻殺人蜂。
赤尾蜂,殺人蜂。
殺手斬下了飛鏢,卻絕沒想到飛鏢中竟然藏著一隻活的赤尾蜂,並且繞過了他的彎刀叮入了他的腦門。
看著不甘心卻已經倒斃的殺手,女子嘿嘿一笑道:“想要拿我當擋箭牌,這就是下場。”說完頭一栽也斷了氣。
青年慢慢從地上爬起,嘴角掛著一縷鮮血。
陸建國扶起倒在地上的小郭,接著又找到了小郭的斷臂,以便到醫院能及時接上。
“謝謝你,小兄弟,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陸建國扶著小郭走到青年身前表示出真摯的謝意。
“在下王朗,正巧看到陸董遇襲,特來相助。”青年淡淡一笑道。
原來這名青年正是王朗,當時與袁浩交流時,袁浩一句“難道還怕陸董明天消失了不成?”,這句無心之語讓王朗立刻升起了警惕,他馬上找到洛展鳴,談了心中的憂慮,洛展鳴也意識到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兩人立即去了陸建國的房間想要提醒陸建國,卻撲了個空。
於是兩人叫來了其餘眾人分頭尋找,王朗在尋找時發現了公園門口的打鬥痕跡,他根據線索在最關鍵的時刻找到了露天排水管中的陸建國,並及時出手救了陸建國的命。
“啊,你好像是洛展鳴的屬下,去年高階總裁會議記得見過。”陸建國記性不錯,王朗一提起自己名字便想了起來。
“陸董真是好記性,正是在下。”王朗略顯謙虛地回應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便有王朗護送著陸建國回了酒店,洛展鳴等人得到訊息後也紛紛趕來看望。
不久陸建國那又有人派了四名保鏢過來,並接走了叫小郭的保鏢。
第二天,藍凱集團由陸建國主持召開了春季高層總裁級會議,會上滕坤和新增董事王、吳兩人神色如常,似乎昨晚發生的襲擊事件他們毫不知情。
陸建國本人好像也沒受影響,按照正常程式舉行了會議,一場腥風血雨的爭鬥就在看似一片祥和的氣氛中悄悄地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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