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看著趴在玻璃上，宛如恐怖片鬼怪的“人”，最後緩緩的開口：“我讓你來看這個，是想試試有沒有辦法讓他恢復神智。”

常規方法沒用，所以凌川打算試試看修真界有沒有什麼辦法。

沈彎彎聞言，抬眼看了他一下，然後說：“你能控制他嗎？”

“自然是能的，你要試試嗎？”

“不，我得先去問問帝景衍。”沈彎彎淡淡的說著。

這個人變成這鬼樣子，看不出是什麼人，加上那個特殊的年代，沈彎彎想要確認他的身份再說。

“OK。”凌川點點頭表示一切隨她。

沈彎彎回去後，就召喚了帝景衍，恰好今日帝景衍順利的被召喚到了酒館。

一見到人，沈彎彎二話不說就問了實驗室那個實驗體的事。

帝景衍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經過沈彎彎提醒，再思索片刻之後，總算從記憶深處找到了那個實驗體的記憶。

“沒想到他還活著呢。”說完他又看向沈彎彎，緩緩的開口：“我覺得你要是知道那個人是誰後，大概連救他的心思都沒了，說不定還會稱讚我做得好呢。”

沈彎彎一臉問號，她懷疑帝景衍在想屁吃。

見她一臉不信，帝景衍嘴裡說出了一個讓沈彎彎這個華國人咬牙切齒的名字。

“他是中島信雄！”

沈彎彎果然瞪大眼，脫口而出：“真的？”

帝景衍肯定的點了點頭。

然後只聽到沈彎彎叉腰仰天大笑。

“這王八蛋居然變成這樣，果然是因果報應！”說著她又看了帝景衍一下，嘖嘖兩聲道：“難怪你身上有功德金光。”

藍星的華國人，只要學過近代史，基本都知道中島信雄這個人。

當初小日子戰敗後，找不到他，大家還以為他死了呢，沒想到居然落在了帝景衍手裡。

真是老天開眼啊！！！

“你說得對，我確實要感謝你做得好！”

沈彎彎不吝嗇的誇讚了帝景衍一番。

這事兒必須誇，至於凌川說的讓他恢復神智什麼的就算了吧。

雖然她沈彎彎不是什麼好人，同情那些奇奇怪怪慘無人道的生物實驗體。

但這位中島信雄，她絕對不會有任何一絲同情心。

但凡她有一絲同情心，那絕對是對不起那些死在中島信雄手裡的華國先輩們。

所以，去他的，老孃不管這個。

***

凌川收到沈彎彎的訊息，也是一臉懵逼。

於是不怎麼了解近代史的他，上網查詢了一下，看完後，他能理解沈彎彎的心思了。

換成是他的話，他也會做出和沈彎彎一樣的選擇。

反正他這邊有一個這樣的實驗體的事，再華國大領導那邊是掛了號的。

只不過因為帝景衍把他弄成實驗體後，就再也沒管過。

凌川接手鉅子生物，知道了這個實驗體，自然以為是帝景衍抓來的好人。

因此才會想著讓他恢復神智。

既然如今沈彎彎放話了，凌川對華國的歸屬感也很強，因此也不打算為他恢復神智了。

恢復什麼恢復，這人就適合這樣不人不鬼的活著。

他要贖的罪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