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奧斯卡凱羅爾親和氏璧的加更,謝謝親~
巫行雲從飛昇就在維希城內,為維希城帶來的利潤著實不少,人也明白自己的位置,從來不越雷池一步,又大方,與程家一貫交好,可他的唯一侍妾竟然被洛陽錦拐跑了,程家覺得他們也好沒有面子。
可拐了雲鳳的是洛陽錦,再一打聽,還是雲鳳上杆子的,未免又埋怨巫行雲連個侍妾都看不住。
可憐巫行雲行走花叢,也算閱人無數了,可惜唯一這麼認真了一次,對待一個侍妾彷彿是道侶一樣,還生生被打了一把臉,在洛陽錦那裡就氣得靈力紊亂,受了傷,回到自己的情*趣閣內,就再也忍不住了。
當晚的雲藝表演他沒有到場,之後的特殊表演也沒有露面,只有雲藝歌舞的一個管事上臺打理,那個管事頭一次面對那麼多九域大修士,兩股戰戰,好在那些大修士都是來看錶演的,誰也無暇理會他。
接下來,巫行雲就將情*趣閣關門整整十天,這十天他就一個人坐在靜室內,布上禁制,直到十天之後才走出來。
情*趣閣繼續開業了,雲藝歌舞卻停止了,巫行雲親自拜訪了程城主,坦言因為雲鳳的離開,他受到了打擊,再加上雲藝歌舞大多是雲鳳指導的,他一個男修實在是無力支援了。
程家能不氣洛陽錦嗎?
雲藝歌舞才是最吸引外來修士的,沒有云藝歌舞,到維希內城的修士直接就會少掉一大半,若是情*趣閣也歇業,那就更少了,維希城好不容易出現的繁榮,就馬上要結束了。
程涵宇瞧著洛陽錦回來就生氣,可是在洛家大少主面前,這氣還真得忍著,但一聽說洛陽錦差點不能活著回來,面色立刻就正式起來。
不管怎麼說,雲鳳都是一個侍妾,這等事情要是拿出來說,是被人瞧不起的,洛陽錦花花公子的名聲在外,身邊從來不乏侍妾,對他來說,這等事情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但是洛陽錦要是真在維希城的範圍內出了危險,程家就是將洛家得罪了。
得罪洛家的城主怕是還不存在的。
洛陽錦卻先開啟了請帖,瞧著請帖一看,滿面堆笑:“程城主壽宴,家父和在下自然都要來祝賀的,現在我還要先給程城主賠不是去,程少主,你還要送請帖去不?”
“除了你洛大少主,誰還用我親自送請帖,你安全了就好,今晚我為你壓驚。”程涵宇做了個請的手勢,二人相攜進入城主府。
作為少主,這些必要的禮節都需要走動的,洛陽錦輕車熟路,與程城主客套之後,就將南宮三人所為道來,尤其是南宮小魅的逃走,三株邪魅的靈果消失,以洛家長老實力都追擊不及,這一幕由洛陽錦敘述來,程城主也不由暗暗吃驚。
便要親自擺酒,與洛陽錦壓驚,洛陽錦忙謝過拒絕,只推說還有事情,待到城主大壽之時,必然要奉送上一份大禮。
等到程涵宇送他出門的時候,他便露出了花花公子的本色:“程少主,上次被迫離開,還沒有見識到你們維希城最富盛名的雲藝歌舞,你也知道,我把巫行雲那人得罪了,這雲藝歌舞的門票,可就要著落到你頭上了。”
程涵宇聽了,腳步一停,就忿忿不平起來,臉也板起來:“洛大少主,你還好意思和我提雲藝歌舞?”
“咦?雲藝歌舞是你們維希內城的特色,我有何不能提的,我是得罪了巫行雲那廝,可沒有得罪你程涵宇程大少主吧。”洛陽錦也站住了腳,不解道。
“哼哼。”程涵宇冷哼了兩聲:“洛少主還用看雲藝歌舞嗎?你那個新納的侍妾親自表演的,不比雲藝歌舞還要盛名啊。”
瞧著洛陽錦還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程涵宇也不敢真的得罪了洛陽錦:“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雲藝歌舞的指導就是雲鳳。”
洛陽錦眉毛慢慢地一挑,然後就笑了:“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程少主你見了我之後,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原來是我搶走了你們維希城的財源,哈哈,哈哈!”
洛陽錦真是覺得好笑,原來雲鳳還有這樣的本事,稍稍一想,卻不足為奇,天生媚骨的女修,想要以歌舞魅惑他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你說你洛大少主從來不缺侍妾,怎麼……”可說了一句怎麼,卻又說不下去了,這事還真怨不得洛陽錦,換做是他程涵宇,雲鳳要是主動投懷送抱,他也不會拒絕的。
“所以嘛,這都是註定的,來來,別因為女人傷了我們兩家的和氣,哎,今天我請你,你們維希內城什麼最好,什麼最貴,我就請你什麼。”洛陽錦笑著道。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啊,維希城最好的最貴的,我還真吃不起。”程涵宇不客氣道,二人相攜走出城主府。
維希內城既然以雲藝歌舞吸引了眾多大修士,也有與之可以齊名的拍賣會,自然在其它配套設施上不會落在後邊。
貴賓樓就是其一,但其它內城有不少也興建了貴賓樓,不算特色,不過近年來,在口腹之慾上,維希城也是下了大工夫的。
無他,飽暖思淫*欲。
維希內城最大的酒館就在最繁華的這條介面上,行走之時,不可避免經過巫行雲的情*趣閣,洛陽錦絲毫沒有占人侍妾的覺悟,他是給巫行雲靈丹的,雲鳳是他買過來的,經過情*趣閣的時候,他向裡打量一二,不過現在他是和程涵宇兩個男修,就不方便光顧了。
二人進了酒館,程涵宇果然不客氣,什麼咕嚕獸、靈豚魚、海猴腦,各種稀奇古怪的靈禽靈獸名字點了一大堆,反正他們作為修士,不存在吃不了的問題,實在吃飽了,靈力一化就消化得乾乾淨淨,口腹之慾嘛,他們現在就是真正的口腹之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