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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域都走過了,張瀟晗的手裡也多了九枚玉符,只差最後一枚總域主手裡的玉符了,而這一日,簡約對縮地成寸功法的領悟,也達到了三分之二。
九域各城池之間的距離,如果不透過傳送陣,正常飛行也要近兩個月的時間,期間還要不被兇獸纏住,但是現在,按照簡約的說法,他只需要一天左右的時間。
不過簡約卻不肯直接講給張瀟晗,只是將領悟的東西燒錄到玉簡之內,趕路的時候,便從煉氣期的基礎講起,就是為張瀟晗碎嬰做準備了。
也終於到了總域。
總域地處九域西邊,從位置上看比較偏僻,再往西經過幾座城池,就很少有修士過去了,張瀟晗一直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有詢問過的就是,海洋中明明有很多妖獸,並且按照離海邊最近的城池地理位置,也不過就是一個月的飛行過程,為什麼九域修士從來不到大海中獵殺妖獸呢?
當然距離岸邊過近的海域,是少有強大妖獸的,海邊與城池中間一個月的飛行路程所處的荒域,也不乏強大的兇獸,但要開闢出一條安全的路線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九域有那麼多大乘期的修士,一個個都躲在城池內修煉,早就該為九域出一份力的。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在其位了,張瀟晗也不打算先做出什麼改變,她是知道她的底細的,打打殺殺煉器煉丹都可以,做個掛名的總域域主也可以,真要管理九域,那還是免了吧。
看過九域各域內所在,張瀟晗對總域實在是無所期待,可真的到了總域所在之地的時候,卻大吃一驚,總域也是在一城之內,可是這座城池之內,就是一座大山,說是城池,莫不如說一座帶有城門城牆的山門。
而這座山門也有一個不是城池的名字,就叫做雪松山脈,從荒域就可以見到高大的城牆之內延綿數千裡的山脈,山脈中險峰無數,半山腰就是白雪皚皚,其中是終年不化的積雪。
遠遠望去,張瀟晗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總域竟然如此之大。
如此大的總域,其內必然不會缺少大乘期修士,簡約到底施展了何種雷霆般的手段,才會逼迫域主讓位的。
瞧著這雪松山脈她便是一陣炫目,再扭頭望著簡約,只覺得簡約更是高不可攀。
“奇怪了?是不是以為總域修士也該過得清苦?”站在數十里之外遙望山脈,簡約微笑著道。
“沒有想到。”張瀟晗搖搖頭。
“是你沒有真的去想,你想想九域修士的生活,每一座城池內的修士,還有城主,在一個修士們都注重享受的世界中,你認為域主就該要過著清苦的生活?”簡約道。
“可楚清狂和雷聖、藍優他們,看起來就是如此啊。”張瀟晗反駁道。
“你真的瞭解他們的生活?楚清狂可有道侶?雷聖有沒有侍妾?還有藍優那個美男子,就沒有女修追求?”簡約一連串問道。
張瀟晗楞了下,她還真從來沒有了解過楚清狂他們的私生活,她也只到過水域一兩次,活動範圍有限,不過就是會客室和留給她的洞府,與楚清狂雷聖相見的時候也都是在域內的會客室,至於他們有沒有自己的私人住所,她真沒有過問過。
“這是你的優點,從來不過問他人的隱私,可換一種角度看,也是缺點,對你身邊的人都不瞭解,楚清狂的道侶在衝擊大乘期的時候走火入魔,此後楚清狂便一直單身,雷聖卻是既沒有道侶也沒有侍妾,一心都在水域域內,至於藍優,侍妾不少,不過都沒有帶到域內。”
張瀟晗怔怔地聽著,她確實是從來沒有打聽過三人的私生活,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總域的域主楠白語可是一位不弱於藍優的美男子,作為總域域主,極會享受,只要從總域所在的雪松山脈就能夠看出來,從外部看就極為宏偉,內部,更是奢華,你進去就知道了。”簡約嘴角揚揚道。
幾十裡的距離片刻就到,高大的城門之上雪松山脈四個字蒼勁有力,這座城池卻不是透過傳送陣進入的,城門大開,進出同樣是玉符驗明正身。
張瀟晗與簡約的身份同樣引起了震驚,馬上有修士過來領路,透過傳送陣直接到達雪松山脈的一座最高峰。
這座高峰的山頂處遠望積雪環繞,但積雪環繞之內卻是在陣法的包圍之中,其內足有幾十裡方圓,溫暖如春,綠樹環繞,期間樓臺環繞,每一座樓臺都好像是一座宮殿,樓臺之外的牆面點綴的是各種美玉寶石,華美異常。
樓臺之間,不時可見美貌女修和年輕俊雅的男修出現,衣著同樣華貴,嬉笑聲不斷傳來,彷彿人間仙境一般。
張瀟晗自然是詫異,也不去掩飾,帶路而來的修士和簡約卻是見慣了一般,對此習以為常視而不見,很快三人就來到其內最大的一座宮殿前,只是這座宮殿對比其它的就冷清多了,宮殿外部同樣華貴,其內卻是鴉雀無聲。
宮殿的正門前臺階之下,站立著一位極為俊美的青年,就如簡約所言,藍優已經是美男子了,這青年卻比藍優更勝一籌。
明明五官單獨看起來不是那麼完美,可是配在整個人的面頰上,卻給人一種極為完美的感覺,明明面頰線條堅硬,可是在那雙眸子和嘴唇的配合下,卻帶著一絲柔情,修士的身材只要願意,都是比例勻稱的,而他的更是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好像一身華麗的長袍就是這個身材的陪襯,不是衣為人增色,而是人為衣添彩。
此時他神態謙和,帶著愜意的樣子,見到張瀟晗和簡約走來,拱手施禮道:“楠白語見過簡前輩,張老闆。”
他還沒有將總域域主之位正式交於張瀟晗手中,自然也只能稱呼張瀟晗張老闆。
“突然而來,沒有打擾到楠道友吧。”簡約和和氣氣地道。
“哪裡哪裡,楠白語早就在此等待著張老闆入住,這正殿也早就空了出來,就等著張老闆接手,域內寶庫也清點了出來,清單稍後就送於張老闆,域內所有修士名冊也一同呈上。”
楠白語絲毫沒有不滿的表現,姿態放得極低,態度很是恭謹,卻又沒有低下的意思,就好像說著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他的卸任不是被逼無奈,而是一件他深以為高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