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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恨一下子從心底湧出,雲鳳緊咬著嘴唇低下頭,掩飾著眼底的怒火,她知道她現在不能求助巫行雲,也不能求助范筱梵,在外人面前,她不但是巫行雲的侍妾,還是一個結丹中期的低階修士。
若是別的化神期修士,不,哪怕是元嬰期修士,她也會自覺地離開傳送陣,將這個位置讓出來,可是面前的是張瀟晗,是這個她尊敬而又恨的張瀟晗,她明明知道她該讓出來位置的,可是她的一雙腳那麼沉,她的心裡那麼不甘。
同為天賦異稟,同為爐鼎體質,難道就因為她起步晚嗎?難道就因為和張瀟晗相遇之時,她在煉氣期,而張瀟晗已經結丹了嗎?
憑什麼她只能成為一個侍妾,而張瀟晗就不斷機遇連連,一路進階到化神中期,還成為無極宗的殿主?憑什麼她委曲求全,小心謹慎,拿出所有的能力,就為了保住清白,還要受到羞辱,而張瀟晗就能得到別人的諂媚和尊敬?
她明明能幫得了自己的,就在巫行雲張口收下自己為侍妾的時候,她明明可以救自己的,就算她當時不在場,可是隻要一句話,相信只要一句話巫行雲就可以還自己自由的。
她有無數次這樣的機會,可是她什麼也沒有說,甚至連自己主動請求,希望能拜在她的門下以換得自由之身她都拒絕了,現在還如此羞辱自己。
嫉妒讓雲鳳的心裡充滿了恨,她雖然低下來頭,可是張瀟晗還是感覺到了。
雲鳳在恨她?修魂功法帶來的感覺不會錯的,張瀟晗的心裡那麼一詫異就明白了,她在心裡搖搖頭,對雲鳳,她從來沒有過朋友心態,而如今兩人的地位又不可同日而語,她真的不會在意雲鳳對她的嫉妒和恨。
雲鳳的路是她自己選擇的,即便她心內再不甘。
雲鳳並沒有在嫉妒與仇恨下失去理智,她輕輕地拜了一下,就抬腳離開傳送陣,就像別人認為的那樣理所應當。
“算了,我下一趟。”出人意料巫行雲伸手拉住了她,雲鳳不敢相信地抬起頭來看著巫行雲,驚愕的眼神裡滿是複雜,巫行雲的眼神卻落在張瀟晗身上,根本沒有看到,他拽住雲鳳後就走下傳送陣。
張瀟晗微微一笑,巫行雲這是擔心雲鳳一個人最後會無法踏上傳送陣的,沒有客氣,邁步走上傳送陣,旁邊的元嬰期修士愣了一下,但是現在傳送陣裡已經夠人數了,站出來的也是一位化神期修士,身份不是他可以質疑的。
急忙將上品靈石鑲嵌上,傳送陣上閃爍出耀眼的光芒來。
眩暈的感覺瀰漫過來,好像很長又彷彿一瞬,視線再凝聚,就見到面前的修士換上了陌生的面孔,他們已經被傳送到了玄黃大陸。
離開傳送陣的石屋,張瀟晗深吸了一口氣,腦海裡小寶情緒上的波動傳來,望著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仙農洞府內那兩年悠閒而又安靜的生活片段不由在腦海裡浮現。
那個時候,依靠著小寶,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沒有顧慮,沒有擔心,真是世外桃源的生活,可惜,那樣的生活再不存在了。
她的眼神溫柔地望過去,小寶也正望過來,在彼此的眼眸中都看到了對過去的回憶,不捨。
范筱梵也望過來,看到張瀟晗和小寶的互相注視,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想到的是張瀟晗在毀掉這裡時的決然。
三人的表情都只維持了剎那,便全都恢復了正常,張瀟晗臂彎裡的狐火稍稍直了一下身子,大眼睛在幾人的面上都掃了一眼,便又慵懶地伏在張瀟晗的懷裡。
先前到達的修士都站在不遠的空地上,許是知道要等候一段時間,大多數人都靜坐著,很是安靜。
張瀟晗四下瞟了一眼,便向一處幽靜之處走去,小寶很自然地跟在身邊,范筱梵也抬步跟上,雲鳳輕輕地咬了一下嘴唇,跟在范筱梵的身後。
有修士微微張一下眼睛,瞟了這邊一眼,就又閉上眼睛。
張瀟晗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除開那次她成為長老的宗內大會,就是這一次了,要說對張瀟晗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拋開她的天賦異稟,單單那一手製符的本事,都讓人羨慕之極的。
尤其她還是一個年輕的女修,外表貌美而溫雅,內裡果斷而堅強,得這一女修為道侶,是多少男修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