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睛。
似乎是不敢看現場一樣。
至高神露出了暢快的笑意,“元辛碎,殷念,今天可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他抬手。
“讓殷念出來。”
殷念小小一團。
腦袋上的蘑菇更大了。
可這會兒誰都不會在意那顆蘑菇,反倒是衝著殷念露出了悲愴的怒吼。
“小主人!”
“念念!”
殷念眨了眨眼睛,一派三歲稚兒的天真。
“走的真慢,快著點!”
封旬一把拉住了殷唸的手。
可下一刻。
殷念抖了抖袖子。
一陣粉末往他臉上撲,那粉末很細,封旬完全沒有注意。
臺上的至高神已經等不及了。
見狀雙眼猩紅的站起身,“拜堂就不必了!”
“徒兒!”
他猙獰的道:“當著所有賓客的面兒,享受你的洞房花燭吧!”
封旬一動不動。
“徒兒!你還在等什麼?”
封旬雙眼赤紅。
“封旬!”至高神怒了。
而另一邊。
奴隸們悄悄的將豬趕了過來。
封旬終於動了。
他抬起了頭,雙眼呆愣渾濁。
他吸進去的粉可比殷念多多了,而且封旬本就不是心智堅定的人。
這粉,代表了慾望,渴望。
他眼前出現了幻象。
他看見殷念消失了。
但很快她又出現了,不是三歲的模樣,竟然是十八歲的模樣。
少年傾城,眉眼帶媚。
她揚眉,對封旬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就憑你?我可看不上你。”
封旬頓時怒了。
這女人!
膽敢和家裡未來的男主人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