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勸住涼師爺,壘門大少卻冷哼一聲站起來:“嘖嘖,嘖嘖,這不涼師爺嗎?怎麼著,讓你護送我未婚妻,你特麼護送到這兒來了?”
涼師爺楞了一下:“你是……”
“壘門少爺,雷老五。”
“啊!”誰想到涼師爺一聽雷老五三個字,立馬驚的一屁股蹲在地上:“雷老五,我草,這麼巧?”
“是啊,挺巧的。”雷老五道:“反水了?哈哈,你膽兒挺肥的啊。”
聽他們講話,我才明白個來龍去脈。原來涼師爺是壘門安插在九黎的內應。
這在旁門八道之中倒並不稀罕,雖說以前旁門八道是一家,不過人心否測,各家幾乎都在其餘幾家安插眼線,用來探聽對方訊息。
這段日子九黎要和壘門結親,壘門又擔心唐糖出事兒,所以就讓涼師爺跟著唐糖,免得出差錯。
只不過涼師爺只和雷家家主單線聯絡,而且相當隱蔽,所以涼師爺並不認識雷老五。可雷老五卻見過涼師爺幾次,所以才會認識。
涼師爺害怕了一陣兒,忽然又挺起腰桿來:“對,我是反水了,怎麼著?我這是堅定的走社會主義路線,絕不允許資本主義在你們這些資本家手裡發芽。”
“屁。”雷老五罵了一句:“我看你就是膽小懦弱……”
“行了。”我呵斥住他們倆:“我問問你,你是怎樣讓那些看響器的人渾身僵硬不能動的?”
壘門大少老實交代道:“簡單,我壘門的定字藥而已。十分鐘後自然會沒事兒。”
我鬆了口氣。就又問他冥山蛇洞那幫傀儡人,是不是也是他們做的%3f
一提到這點,壘門大少忽然咬牙切齒起來%3a“麻痺的,不知誰把我壘門秘術傳出去了。把我家傀儡偷走了幾隻。怎麼,你們在冥山碰見他們了?”
我點了點頭。
然後又一下想到了趕屍門出現在了那裡,就跟他說可能是趕屍門的人偷走的。
雷老五一聽,又急又惱,憤怒的道早就看趕屍門的人想造反了。
我說道:“行了,廢話少說,今天你是活不成了。”
雷老五一聽,就有些急眼了:“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兒,我不就是想問幾個問題嘛,就想殺人。還有沒有天理了,有沒有法律了?”
我冷哼一聲:“在我面前**律?你別忘了,你們壘門害死多少人。”
“汙衊,純屬汙衊。”雷老五頓時就怒了:“誰說我們壘門害死人了?我們早就不做傀儡了。而且就算把人做成傀儡,也不會傷他們性命,你不要在這兒血口噴人。”
我看雷老五似乎並不像在撒謊。
其實我也並沒想過要他性命,只是放他走了,我們的行蹤,還有什麼該死的“**”,豈不是就暴露了?
一時間我還真有點拿不定主意。
再者說了,放他走了,豈不是又要娶唐糖?我和九黎人有仇,可唐糖是無辜的。心中對唐糖的思念,卻是愈發強大了。
一想起唐糖,我心中就又不是滋味了。
“哥們兒,介不介意借一步說話?”雷老五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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