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雷老五還在拼命砸門,立刻攔住他:“特麼的別砸了,砸開的話咱們死的更慘。”
雷老五罵道我後悔了,真後悔了,現在能重新選擇,我還是想回旅館去。
“先把羊全都放下來,堆在門上。”我說道:“羊可以暫時阻隔鐵門外的熱氣,我覺的咱們撐兩三天不成問題。”
雷老五一邊幫忙拖羊一邊問我,他們肯定得進來給烤羊灑鹽和烤料的吧,說不定咱們可以趁著那個機會逃出去呢。
草,這傢伙沒帶腦子出來咋的?對方的目的很明顯是殺了我們,哪兒還會在乎烤羊?
很快,我倆就把七隻羊全都蓋在鐵板上,而我倆也累的大汗淋漓。
大悶爐裡邊的溫度在逐漸升高,我倆汗流不止。我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因為這裡根本沒有水,光流汗流三天,我倆也會脫水而死。
雷老五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說要不咱們把羊放了血得了,這樣飢渴難耐的時候,還能指望羊血來堅持一段時間。
我倆弄了一隻羊過來,怎麼弄都再也擠不出半點血出來。
我心中暗罵對方肯定是提前意料到我倆會這麼做,所以提前把羊血給放乾淨了。
不過再一想,又覺得不對勁。如果想放羊血,在脖子上劃一個口子,不是更方便嗎?為什麼要採取人工吸血的方式?
莫非殭屍真存在?
很快,大鐵門就被烤的通紅,羊肉也發出滋滋的響聲,房間內瀰漫著燻肉的味道。
我感覺呼吸越發困難,知道火爐消耗掉了氧氣,這也是我倆必須考慮的元素之一。
僅僅呆了三個小時,我倆就承受不住了,頭腦一陣昏厥,我是強壯鎮定。
我絞盡腦汁的想,最後想起了御蛇術來。
如果附近有蛇,說不定可以從外邊鑽進來。一條蛇的力量很小,群蛇的力量就難以估量了,說不定能把大悶爐給鑽出一個大窟窿呢?
想到這一點,我立刻就開始吟唱起來。雷老五起初不理解,罵我這會兒了還有心思唱歌。
不過白搭,附近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是大悶爐太封閉,聲音傳不到外頭去。
我頹廢的坐在地上,雷老五自嘲的道我曾經想過無數種死亡的可能性,可做夢也沒想過會這麼死。
我躺在地上,心想死也要死的舒服些。現在我倆使勁渾身解數,根本沒辦法了。
我也想起壘門的定字藥,可以把人給定住,就問他能不能用定字藥把那些刺溜的火苗子給定住。雷老五瞪了我一眼,罵了一句白痴。
後背烤熱了,我就翻個身,心想死也要死的舒服一點。只是一想到爺爺,想起唐糖,還有唐依依,我心裡就鑽心的難受。
一翻身,一個東西咯了我一下,掏出來一看,是斷魂鍾。
這斷魂鍾是個寶貝,說不定能救我們一命呢。
我立馬站起來,說道有救了。
雷老五看著斷魂鍾:“管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