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都快被嚇哭了:“媽呀,還真像。這咋回事兒?”
我連忙說道:“別慌別慌,明星多少撞臉的,長得像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你該不會是夏鸞吧。”開小差說道。
“我看你是瞎眼了。”唐依依說道:“我就是唐依依。”
開小差說道:“要不然咱們放到訂票網站上去,讓網友分辨?”
唐依依被開小差氣得半死,追著打。唐依依的手段開小差可是親眼見過的,嚇的抱頭鼠竄。
我攔住兩人,說這件事兒有蹊蹺,不過咱們必須可斷判斷,不能帶有主觀思想。先把畫像儲存下來,說不定咱們到花奇門找到下一個線索,這件事兒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裡一直都在想著“夏鸞”和唐依依相像的事。
開小差曾跟我說過,盤門寶藏,實際上就是一個活體。我在懷疑唐依依是不是盤門留下的寶藏,也就是說唐依依是個活體。
唐依依和畫像上的人相似,並不是碰巧那麼簡單,會不會是唐依依原本就是一個古代人?只是她本身不知道?
這個想法實在太荒謬,連我都有點詫異,自己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第二天一大早,豆漿油條湊合了一頓早餐,就匆匆忙忙前往齊華門。
齊化門,也就是現如今的朝陽門。朝陽門並不大,我們圍著朝陽門轉了一圈,啥線索也沒有。
當然,想這麼簡單就找到線索,簡直就是痴心妄想。畢竟數百年了,就算老祖有心留下線索,時光荏苒,線索也不在了。
開小差踹了踹老城牆,又踹了踹地面,試圖聽到底下是空洞洞的聲音。
不過結果是根本什麼都聽不出來。
唐依依說道:“這朝陽門附近這麼大一片範圍,而且下邊還有數不清的屍體,恐怕就算咱們把屍體全都給挖出來,也不見得能辨別夏鸞的屍體。”
我嘆口氣,說道是啊。我們手頭這個線索,根本都算不上什麼線索。
我問安靜道:“不是有一種儀器,可以透過音波來判斷地下的情形嗎?當初秦皇陵就用到過那種機器,你有沒有辦法搞到?”
安靜搖頭道:“那是鬼子生產的聲波探測儀,能探測到地下幾十米範圍的東西。不過咱們國家的技術不到家,暫時只能探測幾米範圍,那種東西比幾百年的古董都珍貴,不可能搞出來。”
唐依依說道:“開小差,你不是東城林正英嗎?你來看看這朝陽門的風水,能不能看出來什麼?”
開小差說他儘量吧。
死馬當活馬醫吧,雖然我不確定開小差到底真有本事還是吹牛逼,不過這會兒也只能嘗試一下了。
開小差帶我們上了朝陽門,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最後失望的嘆口氣:“能看出來的東西不多。”
我失望的哦了一聲,早知道會是這樣。
唐依依很生氣:“早知道你小子裝逼了,沒本事,還就屬你蹦達的厲害。”
開小差急了:“你懂個屁,風水風水,沒山沒水的我能看出個毛?不過,若說沒一點收穫,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連忙問道:“哦,你有什麼收穫?”
“你們看朝陽門附近的建築。”開小差道:“從東向西,樓層似乎在逐漸減少。而左邊從南向北,右邊從北向南,樓層也在逐漸減少,呈階梯形。這朝陽門,也並不是正東,還是朝西邊偏斜了一些,這樣在風水上來講,是有點違背正常風水學的。”
“因為一座城市的建築,也都有風水師參與建築的,建築高低,也有嚴格的規定。一般來說,靠得近的樓層,不可能一層比一層低矮,只能高低參差不齊,這樣可將一座城池的氣運,調為最佳狀態。”
“可像這附近的建築,基本上都是一條斜線下來的,一來可擋住陽光,讓這中間每年受到光照時間最短,沆瀣之氣就容易滋生,集中在朝陽門。”
“而朝陽門卻偏偏又斜了一點,那此處的沆瀣之氣,就容易透過那個斜角,流出去。這座朝陽門,似乎是在積陰氣啊,不過並不是積累在這裡,而是積累在西邊方向的某棟建築之中。”
說著,開小差語重心長的看著西邊一條街。
唐依依說道:“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一句沒聽懂。再說,你看這些建築參差不齊的,並不是像你所說,一條線斜下來的。”
開小差道:“大體佈局是這樣,不用糾結於小細節。而這麼做,很可能是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