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那幫人立刻憤怒的看著我。
我也是服了他們了,上學都學的什麼啊。
“還傻站著幹什麼?他胸口裡有東西,趕緊的拿棍子把衣服撩開。”
我估計他們都沒思想了,只是聽我說的話去做事,匆忙在附近找了一根棍子來,撩開了死者胸口上的衣服。
頓時一條蛇從胸口裡探出腦袋來,全身白森森的,不斷的吐著芯子。
“果然有蛇!”我倒吸一口涼氣,不過滿嘴都是血腥味,連忙給吐了出來。
“我們該怎麼辦?”李雪琴終於清醒過來,抓著我的胳膊問道。
我說道:“別慌,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來了。”
李雪琴一把撲到我懷裡,就哭哭啼啼個不停,開小差連忙拽開我,把李雪琴給推到了一邊。
我問他怎麼了?開小差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泡妞,那妞兒纏上你了,你也得給抓起來。
我自然不能離開,恐怕就算我們死了,警察也會抓我們來錄口供。
警方很快來到,因為死了人,來的人還不少,我讓開小差帶著兩女先回去,單獨一個人在這兒等著警方錄口供。
那幫人都已經被嚇的神經錯亂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看我還算鎮定,警方就過來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就把剛才的事兒,詳細的跟他們說了一遍,包括死者胸口的那條蛇。
警方問眼睛我說的對不對,他們連忙說對,就是這樣。
警方基本上是當場定案了,就是對方被一條蛇給嚇著了,結果失足墜樓了。
口供是必須要錄的,在去警局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著這件事。我總覺的,死者的死,並不只是被一條蛇給嚇著了,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為什麼一條蛇爬到他的身上,他都沒感覺到?精神太緊張了?不可能吧。
還有昨天晚上我們來這兒,也並沒碰到什麼蛇啊,而且我還把閣樓裡的東西給鼓搗了一遍,也並沒發現什麼不正常。
簡單錄了口供,我就給放回來了。他們還挺人性,問要不要把我送回去?我說不用了,警察同志你們辛苦了。
一離開警局,我匆匆忙忙的就又回到了八十一號建築。不過這裡已經被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了,閃光燈的光芒閃個不停。
看來想要進去已經是不可能了,我只好回到了住處。
開小差看我回來,連忙問我那邊怎麼處理的?我說沒事兒了,就是失足墜樓。
開小差很不滿,說這怎麼能是失足墜樓呢?這得把兇手給槍斃十幾分鍾才行。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知道兇手是誰啊。
開小差說當然是那條蛇了,一條蛇就可以逃脫法律制裁了?這法律的漏洞太大了可。
我心想幸虧法律不是你制的。
開小差和安靜依舊驚魂未定。死屍她們都見過,不過都是古屍。像這種鮮活的屍體,他們上哪兒見去?
現在我在為另一件事兒頭疼,那就是京城八十一號發生了這種事兒,那棟建築肯定得給封起來,想要再進去,可就難上加難了。
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來,之前我們調查盤門後裔,總有一個“不存在的人”在阻攔我們。
包括棺材衚衕,以及我們去安靜家碰到的“靈體”。
昨天晚上我們在八十一號,還遭遇到了李雪琴“鬼上身”。今天又發生了這檔子事兒。會不會是……對方在故意阻攔我們調查京城八十一號?
不過這樣想也不對,如果是對方在阻攔我們,昨天為何李雪琴會忽然“鬼上身”,把我們引到閣樓上去?
會不會是“不存在的人”也並不清楚八十一號的底細,所以乾脆讓我們調查,她直接要現成的結果。一旦我們找到了什麼線索,他就會阻攔我們繼續調查,而他本身,卻會繼續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