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又開啟了另外一個塑膠袋子。
裡面竟然是一個粘粘糊糊的東西,有血,不過數量很少,大部分都是軟和的組織,看起來好像是人體的一個器官。
我並不認識這東西,不過李雪琴一眼就認出來了,她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涼氣:“胎盤,竟然是胎盤。”
“胎盤?”我當即就愣住了:“怎麼是胎盤?”
“是啊,我也納悶兒,胎盤一般都是被醫院處理掉了,為什麼要埋在這兒?”
這就讓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個所以然來,最後我覺得或許這胎盤是小商販的老婆的,埋下去當個紀念,也沒多想,當即就帶著李雪琴離開了。
在路上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如果那個是胎盤,那個小心臟,應該不是動物類的心臟。
會不會是胎盤裡孕育的嬰兒心臟?
我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
那嬰兒應該是生下來就死了吧。
我們正追著,開小差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去住的地方匯合。
我立刻問開小差追查出什麼線索沒有?開小差立刻罵了一句,追查出個屁,跟丟了,那傢伙一直朝風景區這邊的方向開過來,我現在在咱們住的地方大喘氣呢。對了,給我捎點早餐來,媽的,可把老子給餓壞了。
我當即就點頭,匆匆忙忙的就回去了。路上買了三份吉祥餛飩。
一看見吉祥餛飩,開小差就噁心的不得了,罵我買東西也不會買。
我莫名其妙的問怎麼了?愛吃不吃,嫌這東西低端不上檔次啊。
開小差說這倒不是,主要是他不確定這餛飩是不是人肉做的。
得,開小差這麼一說,搞得我也沒胃口了。算了,乾脆餓著肚子,等天亮吧,天亮之後吃點素食。
結果我們沒等到商家開門,就看見小商販開著皮卡回來了,車上還裝著那個箱子。那個箱子依舊沉甸甸的,小商販敲開了管理室的門,將箱子給捆綁住,兩人一塊上牆上,才總算把箱子給拉起來。
把箱子鎖在了房間之後,小商販就將皮卡停在了不遠處,之後步行離開了。
草,箱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我們很納悶兒,可這大白天的,我們根本沒機會去探明真相。
只能等到晚上了。
為了避免箱子在白天的時候被人動手腳,我們三個人輪流休息,留一個人盯著箱子。
好在一整個白天,都沒有人上光嶽樓,房間裡也沒有任何動靜。
到了天色暗下來,那小商販再次來到他的“黃金席位”,賣起了東昌葫蘆來,同昨天一樣,他的生意是最好的,所有人都很照顧他的生意。
我照例去買了一個東昌葫蘆。那小夥並沒有認出我來,我鬆了口氣,這說明他昨天並沒有意識到有人跟蹤。
回到住處之後,我們三個就商量起來,決定今天無論如何得用強的了,只是跟蹤,又根本探明不了真相。
反正小商販只有他一個人,而我們卻有三個人,不怕他。
到了十一點半左右的時候,小商販就收攤了,鬼鬼祟祟的連同管理員,將泡沫箱子裝到了車子上面,然後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
我們趕緊到他要去的路口攔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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