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依焦灼不安,總是問我怎麼辦?我被她問的煩不勝煩。
不過我覺的,如果高冷哥和開小差,真的是被某些人給綁架了的話,那他們針對的人,應該是我,所以肯定還會再找來的。
我們在這兒等著,肯定能等到帶走高冷哥和開小差的人。
所以我決定不找了,反正找也找不到。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就在這兒等著吧,就不相信敵人不來找我們。
我潛意識中覺得,這次針對我們的,並不是夏鸞的人,也不像“上頭”的人,因為做事風格太奇怪了。
定水湖依舊那麼熱鬧,我們一直在定水湖等待,從人來人往,到最後荒無人煙,沒人盯著我們,一切都是那麼普通。
我再次對自己的“綁架論”產生了懷疑,總覺得兩人似乎並不是被什麼人給綁架了,他們的失蹤,說不定有主動的成分在裡面。
不過,究竟是什麼因素,導致他們“主動失蹤”的呢?這個問題甚至比他們被什麼人綁架,更加的玄。
我也不敢潛水了,就一直和唐依依在湖邊坐著。
看她凍得好幾次都裹緊衣裳,我有點心疼,乾脆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披在唐依依身上。
她衝我淡淡笑笑,然後又把衣服還給我,說不冷。
算了,還是回旅館去吧,這樣傻等著也不是辦法啊。
不過我們剛上車,就又聽到噗通一聲沉悶落水聲,連忙望過去,竟然又是昨天晚上自尋短見的小青年站的小亭子,有人從上面跳下去自殺了。
我那叫一陣鬱悶啊,我特孃的來這兒探寶的,不是來見義勇為的。
唐依依皺了皺眉頭,說道真是奇怪啊,每天半夜三更都有人從小亭子上跳下去,會不會是那個小亭子有問題?
唐依依這個問題也吸引了我的關注,是啊,會不會是這座小亭子有問題?我最後還是一咬牙,跑下了車,跳入湖中之後,三下兩下的就把對方給拽上來了。
等到把對方拽上來之後,我才驚奇的發現,那傢伙竟然就是昨天被我給救的傢伙。
我頓時勃然大怒,罵了一句:“你他孃的傻逼啊,每天沒事兒來這兒跳什麼河,要臉不要臉?”
小青年沒好氣的狠狠白了我一眼,然後失魂落魄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就離開。
草,一句好話都不說,啞巴吧。我罵了一句,才懶得理會他呢,乾脆匆匆忙忙上了車,就和唐依依回去了。
回去了之後,我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一閉上眼就想起高冷哥和開小差。這讓我總有種錯覺,感覺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是虛幻不存在的。活生生的兩個人,就這麼出其不意的消失了,如此安靜,如此正常,好像一切都順理成章似的。
我苦澀笑笑,心道是不是高冷哥和開小差在跟我開玩笑?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以至於最後我潛意識裡真的有點相信了。
就這麼亂七八糟的想著,我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大清早的,就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
我滿面愁容的去開門,發現竟然是旅館的服務員。
我納悶兒的看著服務員,問有什麼事兒?
服務員說要我們續交房費,房費到期了。
我皺皺眉頭,心道這下壞了。我們的錢都在開小差身上呢,誰叫他當過老闆,有著豐富的管賬經驗呢?
正所謂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我有點尷尬的沖服務員笑笑,說房費我待會兒就去繳,你先回去吧。
服務員離開了,我無比鬱悶的去找唐依依。實在不行,我倆只能去睡大街了。
沒想到我一說沒錢了,唐依依卻說我兜裡揣著這麼多錢,怎麼說沒錢了?
我笑著說你開什麼玩笑,我兜裡就幾十塊,估計以後咱倆吃飯都成問題了。
唐依依瞪了我一眼,說我真摳門啊,昨天晚上他給我洗衣服的時候,明明看見兜裡有一大摞錢呢。
說著,唐依依就走上來,在我兜裡掏了掏,最後竟果真掏出了一沓錢來。
我喜出望外,孃的,這是啥情況?我記得一清二楚,窮**絲出身的我,從來都不會在身上帶太多的錢,我確定之前我兜裡從沒有這麼多錢,這些錢,又到底是誰塞給我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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