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哥點了點頭。
我於是趕緊讓他們收拾一下,看看現場還有沒有遺落的檔案或其他有用的東西,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實驗室。
可是當我準備從洞裡鑽出去的時候,卻驚恐的發現,洞口不知什麼時候,被從外面堵死了。壓住洞口的,可能是大磁碟,幾噸重的東西,我使了渾身的力氣,竟然沒辦法把大磁碟給推開。
我頓時暴跳如雷,把開小差給罵了一頓。肯定是剛才大磁碟磁力逐漸消失的時候,大磁碟不再吸附純鋼門,從門上掉下來,就把洞口給堵住了。
開小差罵道關老子什麼事兒啊,老子就是按你的指示去做事的。
草了,我絕望的回去。這下完蛋了,好幾頓重的東西,又豈是那麼容易被推開的?我有點絕望的看著他們。
得知我們被圍困在這裡面,他們幾個也慌亂了。一旦這唯一的出口真的被堵住,眼前這些橫七豎八的骸骨,就是我們的下場。
開小差急的在房間團團轉,好像熱鍋上的螞蟻。而唐依依卻忽然尖叫一聲:“開小差,站住。”
開小差莫名其妙的看著唐依依:“大驚小怪個毛,怎麼了?”
“這具屍體怎麼不見了?”唐依依大吃一驚:“就剛才躺在這個角落裡的不腐屍體。”
“啥?”我們幾個頓時啞然。好端端的屍體,怎麼忽然就不見了?難道真如高冷哥所說,他並沒有死,甚至臨走之前,還悄悄的把洞口給我們堵上了?
我草,草草草草草,我立刻跑到那個角落,看看地上有沒有留下痕跡之類的。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完了完了完了。我絕望的想著。在這銅牆鐵壁裡面,沒有任何帶電的工具,我們想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而且這裡是完全封閉的,空氣根本不夠用。就算空氣夠用,那些食物沒有過期。可是沒有水,誰都沒辦法撐三天。
我憤怒的鑽到洞裡,用力的把大磁碟往上頂。可是這大磁碟比我想的要重的多,無論我多用力,大磁碟根本紋絲不動。
簡直是日了狗了。我垂頭喪氣的回去,氣喘吁吁的看著高冷哥。高冷哥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好像無論碰到什麼情況,高冷哥的表情都高度統一吧。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害怕和絕望到底是什麼,總是面無表情。
我覺的高冷哥不應該叫高冷哥,而應該叫“面癱哥”。
開小差也急的不得了,催促高冷哥倒是想個辦法啊,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高冷哥沉默了片刻,說道:“你們覺得,敵人會放任唯一的實驗勝利品被困死在這裡嗎?”
我楞了一下,連忙問高冷哥什麼意思?
唐依依說道你笨啊,日本人肯定不會放任這個超級戰士被活活悶死在裡邊的,肯定會給他留一個出口。只不過這個缺口有點不明顯而已,說不定咱們能找到出口呢。
高冷哥不愧為高冷哥,一句話提醒了我們。是啊,日本部隊好容易做出了一個成功的超級戰士,肯定不捨得生生把實驗戰士困死在這裡,所以肯定會給這個超級戰士留下一個出口。
只不過這個出口肯定很隱蔽,而這個超級戰士,也只是體力上稍佔優勢而已,反倒是智力上有所退化,很可能成痴呆症患者了,所以並不知道尋找出口,或者說找不到出口,就自暴自棄,蹲牆角里,一蹲就是幾十年。
想到這種情況之後,我們立即就在四面牆上找了起來,希望能找到線索。
不過一想到出去之後,還得面對一個活死人戰士,而且還是隱形的,我這心裡邊就沒譜。一想到超級戰士,我就想起超人來,我們幾個凡人,能幹的過那玩意兒嗎?
不過事實證明我實在太樂觀了,因為我們甚至連出口的線索都沒找到,想和超級戰士大戰一場,只能是奢望。
我再次鬱悶的躺在地上,開始檢查那些真空包裝的壓縮餅乾。希望這些餅乾還能吃吧。
也不知道這些餅乾是不是新增了防腐劑,撕開包裝袋,裡面的壓縮餅乾竟然還是新鮮的。
我剛想吃掉一塊餅乾,補充一下體力,卻被開小差給攔住了。開小差警告我絕對不能吃這些乾燥的東西。吃了這麼多幹的東西,肯定會口渴。這會兒上哪兒找水去啊,只會加快你的死亡。
是啊,吃了這麼幹巴巴的東西,說不渴是不可能的。我深呼吸一口氣,只好又將餅乾給放下了。
我看著高冷哥,希望高冷哥能再次給我們指引一條明路。不過高冷哥似乎也沒有辦法了,只是一直望著洞口發呆。
我絕望的想,莫非我們真的要被困死在這兒了?看見開小差急的在我面前走來走去,我把開小差給拽到跟前坐著,讓他好好想想辦法,這麼幹著急也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