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這位是?”
“哼,不會是葉小姐的相好吧?”
“還用說嗎?瞧這樣兒……”
幾個漢子都流露出不屑。
他們都是在海上意圖征服汪洋大海的鐵漢,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女人相的小白臉。
眼下蘇月冷雖然戴著面具,但看這身形纖瘦的,弱不經風,怕是海風一吹就倒了!
“蘇公子有過對抗海怪的經歷,你們可以與他好好請教。”葉璇羽絲好不在意這些人的眼光,說話也不繞彎子。
“要我們向他請教?”
“開什麼玩笑!”
“就他這樣能從海怪手裡活下來?吹牛皮吧?”
“葉小姐,我們拿了你的佣金,自然是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們哥兒幾個都是海上呆了幾十年的,打小就和海里的東西打交道,幾米長的大魚都能徒手抓起來!”為首的寸頭嗤笑,“誰和大海打過交道,有幾斤幾兩,我們一眼就能看出來,就你身邊這小子,怕就是個騙子。”
“對啊葉小姐,你年紀輕輕可別看人好看,就被外表騙了。”
幾個人譏諷一片,葉璇羽也不氣,轉而看向蘇月冷,“蘇公子,你有什麼要同他們交代得嗎?”
蘇月冷微微挑眉,葉璇羽這是看似無視他們,實則是給自己下馬威,要是自己關鍵時候拿不出真本事,怕是這女人要下殺手。
“諸位都是海上的老手,晚輩應當向你們請教才是。”蘇月冷勾起嘴角,她一笑,整個船艙都亮了起來。
葉璇羽眼神微動,她最欣賞的就是蘇月冷仿若看透一切的淡然。
這種淡然,是自信,是狂妄,是絕度的實力鑄造而成。
“呵呵,你現在向我們請教怕是太晚了點吧?”
“就是啊,就你這小身板能學什麼?魚叉都拿不穩!”
寸頭對蘇月冷最是不滿,他出海拼命,養家餬口,結果去年出海的那半年裡媳婦和鄰街的小白臉跑了,連孩子都不管,他回家的時候五歲的娃娃都瘦成了竹竿,要不是他曾教過孩子捕魚的技巧,怕是回家只能見到娃娃的乾屍!
想及此,對蘇月冷更是沒好氣,“小子,你用什麼手段上的船我們不管,但如果海怪出現,你要是敢添亂,我第一個就弄死你!”
“大張你說笑呢,海怪出現的話這小子怕是躲船艙裡都不敢出來,還添亂呢?”
“那可不?萬一抱著我們哭喊著叫爹孃呢?哈哈哈哈!”
蘇月冷靜靜站在一旁,等他們笑得沒趣自己停下。
幾個漢子奇怪地看向她,這小子怎麼回事,不會菜得連回嘴的勇氣也沒有吧?
他們嘲弄了半天都沒個回應,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無力又無趣。
“說夠了?”蘇月冷的聲音沉了下來。
她空洞的眸子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向過他們,大張幾人不知他是瞎子,只當他是不敢看他們。
“我們說夠沒你管得著?咋地?要打架啊,來——啊啊啊!!!”
“大張!!”
就聽噗通一聲,上一秒還舉著膀子叫囂的大張被丟出視窗,墜入大海!
“……”幾人傻眼。
怎麼回事?
誰出的手?
這個小白臉?
什麼時候出的手?他們壓根沒看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