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簡單的用過風瀟拿來的早膳,坐在書桌前寫些什麼,千酒和可樂要回去了,順便給瑾瑜帶封信去,交代一聲。
“爹爹,爹爹”可樂歡快的聲音離得老遠就傳到花眠耳朵裡。
花眠聞聲寵溺的笑了,正好撞上跑進來的可樂和後邊跟著跑來的小哈。
花眠放下筆,朝著可樂招招手,示意他到跟前來,可樂一見,撒歡的蹭到花眠的懷裡,連帶著小哈都蹭到花眠的腳邊乖乖的趴下。
可樂撒嬌的搖著花眠的胳膊,坐著最後的掙扎“爹爹,我今天就回家了,我會想你的,很想很想”
“小可樂,你就只想他,不想我啊”楚辰溪說著踏入房間,臉上的戲謔哪有語氣裡的半分哀怨。身後還跟著揹著包袱一身勁裝的千酒。
可樂一見楚辰溪,小嘴一撅,“哼,就只想爹爹,壞乾爹”
花眠好笑的看著耍寶的兩人,點著可樂的鼻子囑咐道“路上一定要聽千酒叔叔的話,千酒叔叔第一次去,讓小哈帶路”
可樂點頭如搗蒜“爹爹放心,我記得了”
“千酒,你幫我帶信給瑾萱,我在信中囑咐了她一些事”花眠說著將信遞給千酒。
千酒快走幾步雙手接過,仔細的將信揣在懷裡,保證到“公子放心”
“嗯,路上小心”
小哈依舊當可樂的坐騎,而千酒翻身上馬,向眾人告別後,便啟程了。
與此同時,夜南寂和安義兩人各騎一馬離開了蒼雲國。
送走了千酒和可樂,花眠和楚辰溪則是繼續為調查花閣之事。
“怎麼樣,有什麼訊息”楚辰溪朝著走進的風瀟問道。
風瀟頹喪的說“沒有,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到”
到底是誰,連花閣都查不到任何訊息,讓花眠很是頭疼,該怎麼辦,毫無頭緒,真是可笑之極,連個影子都沒查到,是他忽略了什麼?到底忽略了什麼?從花閣建立起從為何什麼勢力結過仇,生過怨,不對,結仇?
“辰溪,去查,查那個人?”
楚辰溪一臉疑惑“誰?”
花眠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陳,孤,寒”
“不可能,不可能,他已經死了,阿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楚辰溪又急又驚。
花眠拳頭握的特別緊,像是要生生的將手指握斷,臉上的憤恨無需言表,而後微微鬆開緊握的拳頭,是啊,他死了,是自己親手殺死的啊,親眼看到那人死在自己眼前。
陳孤寒給花眠和楚辰溪留下的陰影早已經隨著身死漸漸驅散,對,不是,不是不是那人。
花眠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著急是沒有用的。
楚辰溪道“阿眠,不能急,要相信我們的人,再等等,會有訊息的”
花眠閉上眼睛,整理了心情,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重新捋一捋思路,“辰溪,當時蒼穹國生意被打壓的事,掌櫃的是怎麼和你說的?”
“嗯?”楚辰溪疑惑出聲,想了想道“當時掌櫃的說是早就有疑慮,只是一直沒找到證據,閒談之下本以為是巧合,可是巧合太多,便起了疑心。”
花眠坐直身子朝門外大聲道“來人,去叫風瀟月離”
門外的應是,快步走開了。
楚辰溪問道“想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