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的話一出,惹得在座所有人都齊齊向她看去,惹得瑾萱一瞬間北農的手足無措,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裡,半晌摸了摸鼻子,小聲的說道“我只是想要親自去蒼雲國送撫卹金。”
花眠看向瑾萱的眼神裡多了些讚賞,回道“這件事交給你去做,該怎麼做自己決定,商樓的事務你應該熟悉了不少,商樓下的人你自己隨調遣,想怎麼做就去怎麼做。”
瑾萱自從被花眠帶回花閣起,花眠就給予瑾萱十分的信任,而瑾萱從小生活在土匪窩,莫名的賴上花眠,還被花眠這般信任,說感激是真的,更多是瑾萱覺得自己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不再只會打家劫舍,可以看到更廣闊的的天地,聽到花眠的話,瑾萱看花眠的眼神像再看再生父母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花眠每次看到瑾萱的眼神都是說不出的怪異,連忙撇開臉看向一旁,說道“千酒,你和瑾萱一起。”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千酒,條件反射的應道“是。”
花眠突然覺得這兩人都有點不靠譜的感覺,有點懷疑。
楚辰溪突然想起一件事,對著翁老訕訕的說道“翁老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翁老也很是疑惑,應道“閣主請說。”
楚辰溪說道“百里天機近幾日不是再閣內,要給入口的迷陣設計機關,百里是我用醫牌騙來的,翁老能不能提醒樓中的藥童最近少出門,看見百里天機躲遠點,至少讓百里把機關設計完在露餡都行。”
翁老自是知道百里天機來花閣的事情,沒想到的是被騙來的,嘴角微微抽搐,連忙答應。
楚辰溪不說花眠差點忘記百里那個妖孽是要來設計機關的,問道“雪凡最熟悉迷陣,讓他幫著百里天機,儘快的將機關設計好。”
然而,花眠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就是雪凡和百里天機第一次見面就打架的事實。
這不兩人正打架呢,哦不對,應該說是雪凡單方面碾壓百里天機主僕二人。
百里一身妖嬈的紅衣,正上躥下蹦哀嚎著“辰溪,花花救命啊,這個女人要殺人了!”
讓一旁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的路青一度的不忍直視自家主子,若是現在他可以動,大概早就離開的遠遠的,一定假裝不認識自己主子。
現在的百里天機像一個大紅燈籠似的掛在樹杈上,兩隻手緊緊地抱住樹枝,朝著荒無人煙的樹林大喊“花花,辰溪你們兩個沒良心的,怎麼把我交給一個女魔頭手裡,這不是要命嘛。”
樹下一身黑衣滿臉冰冷的雪凡聞言將手中的劍朝著樹上的百里天機擲去,銀白色的長劍,夾雜著暗勁,破風而去。
狼狽的掛在樹上的百里天機好不容易緩口氣,看到長劍襲來,下意識的伸出手朝懷裡抹去,找可以抵擋的東西,然而他忘記自己還在樹上,雙手鬆開的一剎那,沒來得及反應,一個大紅燈籠自由落體,朝著地上栽去。
百里天機以一個五體投地的姿勢掉在地上,漲起一陣的灰塵,雪凡的劍準確無誤的刺在剛剛百里抱著的地方。
雪凡冷冷的看著摔在地上的百里天機,腳下輕點,飛身而起,越上樹杈,將自己的劍收起,有也不會的消失在山林間。
地上的百里天機像是躺屍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看的一旁的路青憂心忡忡,試探的問道“爺,您還活著嗎?”
不知道從哪裡彈過來的石頭砸在路青的肩膀上,路青僵掉的身體得到了解放,連忙朝著百里天機趴著地方跑去,跪在百里身旁,輕拍百里的肩膀“爺?”
百里天機像是被觸電了一樣,蹭的一下就從地上蹦起來,本來邪氣的臉上不見一絲波瀾,像是沒事人一樣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也不理路青,徑直的朝著花閣內走去。
路青一臉焦急,嘴裡碎碎叨叨的嘀咕著“完了完了,爺這是被摔壞腦袋了?”說著連忙追上去邊跑邊喊“爺,等等我啊。”
議事廳內,楚辰溪正和花眠吩咐這什麼,百里天機不顧阻攔的闖了進來,門衛的阻攔聲打斷了幾人的話語,齊齊朝著門口的動靜望去。
百里天機木訥這一張臉身上掛著皺皺巴巴有些破爛的紅衣,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身後跟著一臉焦急的路青。
花眠等人皆是一臉疑惑,,花眠看向楚辰溪,楚辰溪一臉疑惑的看向百里天機,適時出聲問道“喂,你怎麼了?”
楚辰溪不問還好,一出聲像是驚醒了百里似的,百里快步走到楚辰溪跟前,認真的說道“你們花閣有母老虎,太可怕了。”
“母老虎,不可能啊,我們這裡只有小哈一一隻狼而已。”離著最近的風瀟說道。
月離附和道“是啊,這山裡並沒有野獸出沒啊。”
見百里這個樣子,花眠就知道這是雪凡那個姑娘的傑作,畢竟歷史重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