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又是在什麼場景什麼地方因為什麼認識的?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
這些都是她非常想知道的,這次錯過的這幾年,讓她覺得比前世的上千年還要讓她介意,時常讓她感覺空蕩蕩的。
前世雖然有上千年的時間,因為太過久遠,而且也知道楚喻之一直守著一個錯誤的人,所以,她也沒有多在乎。
而今生就不一樣了,心裡酸酸的,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吃醋?
她也會吃醋啊?雖然知道這樣不對,可她就是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一隻大手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她見的就是楚喻之那雙充滿了擔憂的眼睛。
“走吧。”
哼!徐喬幽偏過頭沒有理他。
那個婦人急了,來這聖主是不同意啊。
“聖主,請您一定要為葉兒做主啊。”
做主?這個詞就比較微妙了。
然後,她又狠狠的掐了一下身邊王冰葉。
“聖主,你曾許諾過我……”王冰葉說了一半停住了。
沒了?這話說一半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徐喬幽急了,許諾過什麼?你倒是說完啊。
“宣文宣武。”
“在。”
“咱們就去王家做做客吧。”徐喬幽著楚喻之的眼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句話。
楚喻之無奈的嘆了口氣,來這件事情一時半會兒的是解決不了了。
豪華雪白的馬車跟在王家的馬車後面,慢慢的朝城裡走去。
馬車裡,宣武尷尬的坐著,他本來應該在外面跟宣文一起趕車的,但是徐喬幽不願意到車廂裡跟楚喻之坐在一起。非但不願意,並且還將他給趕了進來。
他還從來沒有這樣拘謹過,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要不乾脆打坐練功算了?他偷偷的了一眼滿臉陰沉的楚喻之,心裡也暗暗的替他祈禱著,但願外面那個姑奶奶不要亂髮脾氣啊。
徐喬幽才叫一個氣啊,她就像一隻河豚一樣,氣鼓鼓的坐在宣文的旁邊,一聲不吭的陰沉個臉。
她只能自己一個人生悶氣,什麼都不能說,也什麼都不能做。
不能表明身份去發脾氣,明明心裡難過得要死也不能說明原因。
她要怎麼說呢?質問他為什麼又在亂七八糟的找替代品?甚至連聲音像的都不放過?這樣一說不就露餡了?
宣文小心翼翼的架勢著馬車,緊鎖著眉頭著前面慢悠悠的王家馬車,他始終覺得這件事情有哪裡不對勁……
王家馬車內,剛剛那個婦人,劉氏著自己的的女兒陷入沉思的臉:“葉兒,剛剛那個小孩是誰?”
“不知道。”
“你之前從未見過?”
“嗯。”
“那這就奇怪了,我兩位使者都那麼聽他的話。而且他還對聖主大呼小叫的,莫不是聖主的私生……”
王冰葉死死的捂住了自己親孃的嘴,搖頭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
劉氏也意識到了不妥,趕緊死死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