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身上真的有什麼奇怪的?要不然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有這和神經病差不多的動作?
這麼想著,方浩順著楊函的目光朝身下看去……
“啊……”
這一看之下方浩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方浩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
也難怪這個女人會在那裡尖叫了,方浩想著,一時間也沒有時間穿褲子,趕緊將身子縮回了薄毯子裡邊。
“你,你睡覺怎麼不穿衣服啊?”
雖然方浩已經將身體遮住,但是楊函卻似乎有些不依不饒的樣子,怒氣衝衝地說道,好像是看了方浩的身體,讓她吃了很大的虧一般。
“暈,睡覺本來就不穿衣服啊,你睡覺難道還要穿衣服啊?”
方浩有些不爽地反問道,心說剛才看的時候你嘴裡雖然是在那裡叫著,但是你的眼睛可是連眨都沒有眨一下,明明就是老子被你看了吃虧了,怎麼變成你在那裡質問我了?
“你……你流氓!”
楊函明顯是想要再反駁什麼,但是估計是又覺得方浩說的也有道理,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最後楊函的嘴裡只憋出了流氓兩個字。
一邊罵著我,一邊楊函有些害怕這個傢伙再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趕緊離開了房間。
這就走了啊?
看著楊函遠去的身影,方浩心說我還準備好好和你討論一下睡覺到底該不該穿衣服呢。
見楊函走了,方浩起來將衣服找到,然後一件一件地穿起來,穿著穿著,方浩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是什麼都沒有的,那昨天晚上自己的衣服究竟是誰給脫了的?
方浩有些想不明白了。
方浩很清楚,自己從來就沒有裸睡的習慣,再說昨天晚上頭疼發燒都暈成那個樣子了,自然就更不可能是自己脫的了,難道是昨晚這三個女孩當中的某人?
昨晚是楊函扶著自己進來的方浩還記得,可是看楊函看到自己身體吃驚的樣子,明顯不可能是她,而郭碧彤那丫頭自己身體都還沒有完全好,應該也不會還專門跑來給自己脫衣服,難道是張術蓉?
可是她也沒有理由脫我的衣服啊,並且更沒有理由將我脫得一件衣服都沒有啊!難道她是想非禮我?顯然不可能,雖然昨天吃飯的時候她提出過要做自己一天的女朋友,但是方浩瞭解她,嘴上可能她敢說,但真做起來她的膽子卻是最小的。
突然,方浩想起了昨晚那個香豔的夢裡邊,似乎是將衣服脫完了和那個美女發生著事情。
難道那個香豔的夢並不是夢?
而且剛才楊函說自己忽冷忽熱的,難道夢裡邊在雪地裡其實就是自己感覺很冷的時候?
方浩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越大。
和女人纏綿的時候的那種感覺,還有女人的聲音,以及最後時候的那點點落紅,這一切都感覺是那麼地真實。
可是,要怎麼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做夢還是真的經歷的呢?
方浩的腦子在飛速地轉動著,想著如果真的和一個女孩做了那件事情,到底會留下什麼證據呢?
對了!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