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賀蘭勤,卻見他詭異的勾起唇角,拋給她一個極具魅惑挑釁的眼神。
鷹綽:這是要鬧哪樣?
王契還在客套:“鷹首領來坐啊。”
“不了,”鷹綽冷冷道,“我坐這邊吧。”她走到賀蘭勤桌前,看向他身邊略有些尷尬的女子,“起來。”
女子看向賀蘭勤,等待支援,可是沒反應。只好站起來,對鷹綽低一下頭,拎著裙子走開。
鷹綽拿起酒壺對王契道:“大殿下邀約,鷹綽不敢不來。但今日奔波一天,實在疲憊不堪,這一壺酒算是自罰了,還請大殿下容我先回去歇息。”
也不待他答不答應,仰頭將清澈的酒液倒進喉中,直到一滴不剩,酒壺放在桌上,轉身就走。
王契:“好酒量!”
賀蘭勤站起來微笑欠身:“我去送送客人。”緊跟著鷹綽走出去了。
“喔……”
“哦……”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慶城公子們紛紛起鬨,王契端起酒杯掩飾臉色的陰沉,給身邊侍衛一個眼色,侍衛很快消失。
一前一後的兩人離開竹樓,依舊是沿著人工挖的水道走出一程,與那日同馬騁相遇是同一路徑。
鷹綽轉身:“可以了吧。”
賀蘭勤拍掌道:“不錯,不錯,火候剛剛好,既顯出鷹首領的威勢,又不會太過凌厲失了身份,連我都幾乎難辨真偽,彷彿真的被夫人現場捉姦一樣。”
鷹綽:“還好不是真的,真的會死人的。”
賀蘭勤:“接著來一段吧,大殿下賊心不死,有人看著呢。”
“是嗎,”鷹綽笑的真誠,“那就得罪了。”
賀蘭勤……
來不及說話。
鷹綽一步上前,甩出去一巴掌。“如你所願。”
只是賀蘭勤手比較快,一把抓住她手腕:“這就有點過了吧。”
鷹綽挑眉:“這不是沒經驗嗎,火候不好掌握。”
“我教你啊。”他湊近一點,“那天給王契看到的還不夠,你再委屈一下幫個忙。”
“何必呢,我看你二人關係挺好的,接受他的好意得了。”
“他若是有個姐姐還可以考慮,妹妹不行,管那個草包叫大哥,我很委屈。”
這算什麼理由?
賀蘭勤將她手腕拉向身後,好像兩人抱在了一起。遠處王契的侍衛看的清楚,心裡一咯噔,這樣的結果如實說的話,怕是要捱罵了。
賀蘭勤另一隻手攬住她肩膀,壓的她動彈不得,‘砰砰’的心跳激烈如鼓點,也分不出是誰的。
鷹綽強作鎮定:“夠了吧?”
“沒經驗,掌握不好火候,再給他看一會兒吧。”賀蘭勤厚顏無恥的學著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