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炫耀嗎?不,我是為了壯大道門的聲望!”
“如今,也的確做到了。”
“可現在,這位寧真人,上來就指責我,說我不應該對外承認。”
“我就想問一句,他算老幾,以什麼資格指責我?”
“我有能力建造一座道場,他有能力嗎?”
“話裡話外,字裡行間,哪一句話不是在打我陵山道場的主意?”
“哦,讓我不要對外承認道場,私下裡卻覬覦我的道場,想要佔據。”
“我們道門,什麼時候出了這種蛀蟲?”
“若道門內都是這樣的垃圾,那我寧願將道場無償送給佛門,儒教。”
“反正,道場還沒有登記在案,乃是我個人所擁有,我要送給誰,就送給誰,我看誰敢來阻攔!”
一番話說出,議事堂很安靜。
寧恆遠捂著心臟,那裡很心塞。
他說什麼了?
他從頭到尾,都只是想問陳陽為什麼承認。
就說了這麼一句,竟是被他如此反擊。
“陳玄陽,你……”
“閉嘴!”明一忽然呵斥:“從現在開始不要說話,再說一個字,自己出去。”
他知道陳陽不可能將道場送出去。
他太瞭解陳陽了,這小子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但陳陽對外承認道場,在他來之前,這裡的人,對陳陽的做法,相當不滿。
他必須要為陳陽造勢。
陳陽也沒讓他失望。
幾句話一說,就讓自己站在了道德制高點,將劣勢轉為優勢。
也讓這些人明白一個道理。
道場是他陳玄陽的,這些人沒資格指手畫腳。
所以,他得幫著點。
寧恆遠憋屈啊,他還想說話,一旁的人對他搖搖頭:“別說話了。”
“玄陽,你坐下。”明一道:“你說的對,道場是你的,你想怎麼處置都是你的事情,沒人可以指手畫腳。”
“嗯。”
陳陽板著臉坐下來了,卻還是面無表情,讓人覺得他好像還在生氣。
楊真看的有點發呆。
這小子,嘴巴這麼能說的?
他還指望看一場好戲,想看陳陽被這些道場的真人執事懟到懷疑人生。
結果,卻只看見對方被陳陽懟。
噴的狗血淋頭。
“這座道場的名字,是叫陵山道場嗎?”張齊修問了一句。
陳陽道:“道場在陵山,自然就叫陵山道場,難不成要叫雲臺山分道場?”
“……”寧恆遠一頭黑線,我已經閉嘴了,你還不放過我?別太過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