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房間裡鬧了好一會,最終穆嬅卿還是被方任然抓在了懷裡。
“親不親?”方任然從她背後抱著她,臉地下去貼在她的臉上。
“不,你是個流氓,不親。”穆嬅卿臉上依舊帶著一絲紅,因為她能感覺自己的臀部有個東西還沒消停。
“流氓是吧,那今天我就當一回流氓。”
說完方任然直接把她橫著抱了起來,向著床上走去。
“大白天呢,你幹嘛啊。”穆嬅卿臉越來越紅了。
方任然直接把她丟在床上,自己隨手將窗簾拉上,一臉壞笑的看著她:“你和流氓講什麼白天黑夜?”
“好了,我說錯了,別鬧了。”穆嬅卿輕輕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他。
“現在認錯已經晚了。”
“不行……”
“既然嘴上說著不行,那你身體為什麼不反抗?”
“昨天……還疼。”穆嬅卿微微皺著眉說道。
“沒事的,這次我溫柔點就好了。”
“今天早上你也這麼說。”
“就當做慶祝一下。”
輕輕分開雙腿,方任然有些著急的親吻在她的小嘴上。
“流氓……”
……
對於剛剛踏入成人殿堂,又互相喜歡的男女來說,這種事情很頻繁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場雲雨之歡又是到了下午一點多才停止,抽屜裡面買的四盒安全套卻是到了現在還沒有拆封。
“阿然明明這麼有天賦,為什麼不做一個好學生?”穆嬅卿躺在方任然的懷中問。
“為什麼要做好學生?”方任然摸著她的頭反問她。
“因為可以得到很多東西,榮耀,讚美,金錢……很多人都想要得到這些東西。”穆嬅卿說。
“可是我只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金錢那東西,我感覺只要能夠自己和家人生活的不錯就好,沒必要太多。置於什麼榮耀讚賞,那都是可有可無的。”方任然說。
聽完她說的話,穆嬅卿嘴角露出了笑容:“阿然真是個奇怪的凡人。”
“有嗎?就是很簡單的進行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很正常嗎?”
穆嬅卿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後又笑了:“是啊,很簡單,我收回剛剛說的話。”
“怎麼了?”
“忽然覺得阿然才是這個世界最正常的普通人,相反,很多人反而才是奇怪的。”
“那你還不親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