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薛安現在表現的實在太冷靜了。
而且身上那種氣度就彷彿他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一樣。
這自然令一直認為嶽清歡才是真正主使者的賀雲羲為之驚異。
實際上在接到報信之後,賀雲羲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岳家要對醉生樓有所動作了。
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有些不同啊!
但越是如此,她就對薛安越是感興趣。
因此她輕笑一聲,擺動腰肢,款款走到了薛安對面,風情萬種的坐了下來。
「這位小哥說話還真是有意思呢,既然你要談籌碼的事,那好,那我們就來談談嘍!」
說著,她眼波流轉的看了薛安一眼,「首先,你覺得這筆賬應該怎麼算呢?」
「很簡單!願賭服輸!」薛安輕描淡寫的言道。
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古玉山這時候終於忍不住了,立即站出來說道:「雲娘,您不要聽這個小子胡說,他分明是在出千,怎麼能說是願賭服輸呢?」
話音剛落,賀雲羲便衝他勾了勾手,「你過來下!」
古玉山不明所以,但還是走了上來,「雲娘……。」
「俯下身!」
古玉山只好彎腰俯身。
然後便聽啪的一聲脆響。
坐在椅子上的賀雲羲一耳光便將古玉山給生生扇飛出去,在空中轉了三圈之後方才重重的摔落於地。
賀雲羲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毛巾便輕輕擦了擦手。
「在醉生樓,說話是要講求證據的,你說別人出千,那麼證據呢?」
口鼻流血的古玉山聞言臉色不禁灰敗至極,卻還是忍不住低聲道:「可是……。」
「閉嘴,你這個無用的東西,若不是因為你肆意改變規則,我們醉生樓又何至於輸掉這麼多?」
古玉山立即閉上嘴巴不敢吭聲了。
因為這確實是他的過錯。
而在訓斥完古玉山之後,賀雲羲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衝著薛安微微一點頭。
「手下無能,讓您見笑了!」
薛安不置可否,因為他知道,這個手腕極為高超的女人顯然還有後招。
果然。
只見賀雲羲淡淡道:「願賭服輸這四個字乃是我醉生樓的立樓之本,自然不會抵賴,但在此之前,我有件事想要求證一下!」
「您還有這位嶽姑娘最開始的賭本是從哪裡來的呢?」
嶽清歡一愣。
薛安卻像是早就料到她會有此一問一樣,淡淡一笑,「實不相瞞,我們來的時候根本沒帶錢,所有的賭本都是你們賭場的一個人贈予的!」
「哦?一人贈予的,那你說的可是他麼?」
說著,賀雲羲似笑非笑的一拍手掌。
包廂門應聲而開,一名灰袍老者走了進來,正是之前贈予嶽清歡籌碼的那位大賬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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