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雪松對高一的約架,這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一中,一時間到處都在議論這個約架,而王政也把我們都叫在了一起。
在學校外面的一家飯店包廂內,王政一臉憤怒的說道:“關雪松不去找葉輝,找我們做什麼,他腦子被驢給踢了嗎?”
“政哥,我覺得應該是關雪松感覺我們比葉輝更有威脅,所以就想先把我們給滅了,然後再找葉輝麻煩。”
“沒錯,一定是關雪松怕了我們,現在學校就剩下三方勢力了,關雪松本來就比葉輝強那麼一點,現在整個高一都是政哥說了算,政哥的人多,關雪松一定是害怕我們在後面撿便宜,所以想要先和我們群架。”
……
王政的人頓時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劉雪濤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剛才說高一王政說了算的那個傢伙怒道:“你他媽的說什麼呢?難道我們強哥和宋哥說的就不算了?”
劉雪濤這一罵,王政那個小弟也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同樣伸手指著劉雪濤怒道:“草泥馬的當然是我們政哥說了算,就你們這點人又算個幾把?如果不是王政看在你們都是高一的份上,早他媽的幹了你們,這裡還哪裡有你們說話的地方?”
“草泥馬的想要打架是不?”姚建成也緊跟著站起來,和劉雪濤一起對著王政的人罵了起來。
“草泥馬的誰怕誰?來啊!”王政的小弟也吼了起來。
好好的一頓飯局立馬演變成了雙方人馬的對罵,隱隱有動手衝動,就在這時候,王政從桌子掄起了一個酒瓶,砰的一下子砸在了剛才說高一就王政說的算的那個小弟的頭上,小弟的頭頓時就破了,鮮血刷刷的直流。
“都他媽的給老子閉嘴!”王政站起來朝自己的人大吼了一聲,憤怒的說道:“現在是大家坐在一起商量對策的,不是讓你們來內訌的,別他媽高二的還沒打過來,你們自己就打起來了,我醜話說在前面,要是誰不給老子面子,再惹出什麼么蛾子,老子第一個廢了誰,都聽到了嗎?”
王政這一發怒,包廂內立馬安靜了下來,被他暴頭的小弟也一句話都不敢說了,乖乖的站在一旁,王政沒好氣的說道:“還他媽的傻站著幹什麼?滾去自己包紮去!難道還得老子給你再來一下啊?”
被王政暴頭的小弟連連點頭,慌忙跑著離開了包廂,王政這時候看向了我和林宋,問道:“你們是怎麼想的?關雪松為何會先找我們?我就不信他不怕葉輝在後面撿便宜。”
林宋笑了笑說:“政哥這麼聰明的一個人,肯定什麼都想明白了吧?還需要問什麼?”
王政詭異的笑了下,又看向了我,我也笑了笑沒說話,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王政見我們都不發表意見,他這才一臉沉重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葉輝和關雪松之間一定有什麼協議,否則關雪松不可能主動提出先對付我們的。”
我和林宋對視笑了下,都沒有發表意見,王政繼續說:“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關雪松對我們高一約群架就是一個圈套,到時候葉輝會出現和關雪松一起滅了我們,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就真的無力迴天了,強哥和宋哥也發表一下你們的意見唄,關雪松約架約的是我們整個高一,這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戰鬥。”
我冷笑了一聲說:“你的人都說高一你政哥說了算,這事肯定得你來扛,我們也沒什麼意見,你自己決定吧,你說怎麼幹我們就跟著你怎麼幹。”
林宋笑而不語,顯然和我是同一個意思,王政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看了我們那麼一瞬,才說:“既然讓我決定,那我就決定了,既然關雪松要向我們約架,那我們就拒絕,咱們就這樣耗著,反正他們是高二的,他們不著急的話我們也不急,大不了等到下學期新生來了,一起攪漿糊,誰怕誰。”
王政顯然也有些生氣了,故意這樣說的,林宋突然開口說:“辦法也不是沒有,既然關雪松對我們高一約架了,那咱們就答應他們,到時候找人提前去找保衛科的過來,我倒要看看,他還怎麼打。”
聽了林宋的話,我心裡也是微微有些驚訝,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畢竟已經被關雪松點名約架了,如果我們不去,那丟的是整個高一的臉,如果去了又擔心被他們算計,如果學校介入了,這場群架肯定只能被取消了。
王政也是微微愣了那麼一下,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林宋伸出了大拇指,哈哈大笑著說:“宋哥這個點子好,哈哈!那就這樣定了,這群架咱們接了,我倒要看看,如果學校介入了,他們還想耍什麼手段,來,大家喝酒,盡情的喝,吃飽喝足了準備迎戰。”
一回到學校,王政就找人把高一接受關雪松約架的事情大肆宣揚了起來,這個訊息在校園裡頓時又掀起了一陣波瀾,到處都是在談論關雪松贏還是我們贏的問題,然而大部分人都覺得我們會獲得最後的勝利,因為高一是聯合起來的,而高二隻有一半的勢力。
第二天大課間的時候,王政叫了我們去了廁所抽菸,我們一群人剛進入廁所,那些上廁所的連忙提著褲子離開了,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就是學習好的學生都知道關雪松和高一約群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