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見了她,會有些說不出話來,甚至會顯得有些慌亂。然,我最終還是平靜地說了四個字,好久不見。當這四個字說出口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沒有想象那般脆弱。
她聞言,愣了一瞬間。雖然她表現地很自然,但我還是發現了她微小的變化。她看著我,眸色寧靜地也回了一句說,“好久不見。”
我也沒去想她口中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語氣很自然地問,“你最近怎麼樣。”
“挺好。”她也很輕鬆地答,“你呢?”
我點頭說,“我也挺好。”
她問,“這段日子,怎麼也沒見著你。”
我痞痞地問,“怎麼沒見我,想我了。”
她也不含蓄,直接說,“好久沒見老同學,是有點想念。”
我愣了一下,頓時嚇了我一跳。我靜下心來,仔細琢磨她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她說這句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她看我的眼神和語氣,令我感覺不一樣。但我卻說不出那點不一樣。
她看著我追問道:“你最近在忙些什麼,怎麼不找老同學敘敘舊。這段時間沒有你的訊息,還以為你消失了。”
我聽她話中的意思,就像在找我。我聞言,心裡很高興。可我,不能將自己心意表露出來。我撒謊說,“分院事情多,累得要死。”
我心裡在想,“她會不會已經知道我辭職的事情。”
“累壞了,單位可是不會負責的,你要學會照顧好自己。”她語調平靜地說。
聽她說話的語氣,似乎還不知道,我離開這座城市,甚至不知道我辭職的事情。我鬆了一口氣,懶懶灑灑地說,“孤家寡人都是這樣的。不求照顧好自己,不餓著自己,這就是我最大的希望。”
“要不要把自己說的這麼悽慘。”她笑著說,“你可是有身份證的人,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白長大了。”
紅嬌見她一句,我語句,完全被忽略,忍不住插話道:“他照顧不好自己,你去照顧他。要不你發發善心,收留這支單身汪。”
“我不要。”蕭筱很嫌棄地說,“不好養。”
“可好養了,是吧!老同學。”紅嬌一邊說,另一邊示意我抓緊時機。我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她生活也很好。我又何必去打破屬於彼此的平靜。我假裝沒聽見,也不搭話。紅嬌見我不給力,無奈地搖了搖頭,是否再說,我沒救了。
我也不介意,我本來就是無可救藥的人。
蕭筱問道:“他都結婚了。你呢?好久可以喝到老同學的喜酒。”
我問道:“你問的是我嗎?”
她點頭說,“這裡還有其他人嗎?”
我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問,“你笑什麼。”
“你這句話算是問對人呢?這個問題很傷感,我還是不說了。”我反問道:“你呢?好久可以喝到你的喜酒。”
她一副悲苦的表情說,“人太醜,沒人要。”
我用驚訝地眼神看著她,雖然我沒有說一個字,但那道眼神,足以代表我想說什麼。
她也看出了我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問道:“怎麼,不信。”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信。說實話,她這句話是不能說服人的。但我看見她氣鼓鼓,想要打人的表情,又點了點頭。
她問,“你信,還是不信。”
我見她氣勢逼人,“你說的,我都信。”
紅嬌落井下石地說“你的意思是說她長得醜,嫁不出去。”
蕭筱也用不友好的眼神看著我。
“我?”我很無語地看著她們,這句話怎麼變成了是我說的。這真是六月飛雪啊!
她說,“我嫁不出去,你要負責。”